代表(2 / 2)
我没有立即回应,是因为不能确定,我对这事的看法是先让阳雏冷静,自己去思考,起码遇到严重的事情,我全部都是自己消化去思考选择的。虽然稻时说的没错,我的确爱这个孩子,可我更希望她能自己去想,而不是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明白稻时说的也是对的,阳雏这孩子确实不应该在这么快经历这些事,起码这有点不正常。大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我们再也受不到半点“现实环境”的影响,我伸出手将遮挡住一些视线的刘海撩开,她安静的注视着我,是啊,不论是哪方面,我们都是平等的:“我知道你的想法在这种时候肯定和我不一样,直接说好了,我不会无理取闹,你清楚我们能,嗯,待在一起是因为我们都是明事理的,你说说看你的想法,面对这种事,我的确需要听你的建议和同意……”
依旧还是会带上自己的情绪,我眼神向下看去,想到在她眼里满脸羞红,我就觉得更害羞,啊,要是能在这方面像埃尔维斯大人那样就好了。
“啊?嗯…”
“你倒是直接说啊,这样搞得我们很尴尬啊……”
“我也不想嘛,行,那我认真说了。”她深吸一口气负责任的准备,我稍微看了眼,这种情况如果我们两个都害羞的话会更尴尬啦!还不如不看,你干嘛也脸红啊,我更不知道怎么说了,幸好她更能控制,这让我也很快就重新恢复平静:“等过五分钟,她休息会再去找她聊一会吧。”
我轻声答应,她安心的叹息回应后望向远方,太阳要落下了,她走到我身边,我没有说话,这样安静的看着天会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或许是我的问题。
真想活下去啊——
“感觉这样也不错耶,能和禾晨一直待在一起,不用在意寿命问题,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说活着才是最好的,事情过去了,我也很想活着,不过现在这样也不赖了嘛。”
被她突如其来的话惊讶到,在这刻,气氛显得寂静,我唐突的表示:“我会去向前辈确认,这次不会什么也不说就走,我会在确认完就回来,就明天吧?你可以去找沢希打发时间。”因为她那句解释,我又在询问:“我刚才有说出来吗?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她轻笑两声,告诉我并没有,只是感觉我刚才在想类似的事情,因此才会突然说出那些,真的好想以前的全部,不止活着的,还有很多见证过的那些人,我的永生是对的,没有错,也不会后悔,我永远会这么告诉自己,况且我真的不后悔,仅仅是怀念曾经,当初毅然决然选择永生时的我不是没想过这种问题,那时的自信是因我本人太过于年轻,果然在思想上还是会和曾经有所不同啊。
想到还没说完的故事真正的结局,我释然的微笑:“之前我说的惹祸,我回到婚礼现场没有看到新郎的幽灵,哪怕新娘在处刑时找了那么久也没看到。”
“哦?那你在哪找到啦?还是说最后也没找到?”她以一种挑逗般的语气回应。
“在我离开那儿时的某日,我遇见了他,嗯,他负责向之后每个像你一样会留下的幽灵讲职责之类的,额外会工作负责的是帮我们直系下属做出决定或传话,说来惭愧万分,他对工作都很负责也对大部分幽灵很有礼貌,除去那些因犯罪留下的幽灵,可以理解吧?看他对工作那么负责,我有点愧疚,那新娘也是因为我才那么幸运的,于是我没多久就告诉他当时以我视角的事,没错,他一下子就差把懊恼两个字写脸上了。”我想起当时的状况也“头疼”不已:“最近,没有错,还是最近,他在带后辈了解工作的时候!这后辈工作地点在礼堂嘛,生前是个因为大义而死的牧师小姐,当天有对新人在结婚,你说巧不巧?新娘被逃婚了,不算逃,那个新郎是把想要结婚的人请到台上,是个伴娘,搞得新娘羞耻地找了个时间下台走了。”
实在不行,那位后辈也在可惜地指着新郎与伴娘骂,幸好新娘的朋友去陪她了,那个伴娘听那个牧师说是新郎那边请的,怪不得。
“于是他就打算请我找个时间去处理,看在他的份上,我就同意了。”
“按你的习惯,估计和我现在说是要下周办吧。”
我点点头并且表示是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