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王俭（2 / 3）

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哇，美呀，潘妃，真是步步生莲花呀！”小皇帝终于说出了一句历史名言。大喜曰：

“‘有美一人’，就是指的朕呀！‘伤如之何’分明也是在朕的怀抱中呀！”

“啊，爱卿们，歌以咏之，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小皇帝对着在场的百官和皇亲贵胄兴高采烈地要求到。

小皇帝这样的荒淫无耻和残酷暴行，引起了朝中大臣的强烈不满和愤慨。大家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有王俭，褚渊等少数几个大臣始终坚持冒死进谏，频频上书，要求惩处梅茹。

现任尚书令萧懿也屡次上殿劝谏小皇帝，而且多次当着皇帝的面，责骂警告梅茹两个奸臣。

“诸葛老匹夫在刘禅面前怒斩宦官的景况，历历在目呀！”梅虫儿万分担忧地对茹法珍说。

茹法珍听了，对着梅虫儿恨恨地点了点头。

梅茹便假借小皇帝召见之名，把萧懿诱进宫来，悄悄地毒死了萧懿。并且追捕其妻儿老小。这萧懿可是朝廷的功臣。益州匪患严重，他曾自告奋勇，任益州刺史，亲自率兵剿灭了匪患。

在回朝复命的路上，经过同胞兄弟雍州刺史萧衍的治所襄阳。萧衍力劝大哥，不要再回建康。

“皇帝残暴无德，宠信梅茹小人，依大哥的耿直性格，此去必凶多吉少，还是请求朝廷外放一个大州刺史为妥。”

可是，萧懿不听劝，可能是贪恋尚书令当朝宰辅的高管职位，抑或还是对萧宝卷的为人存有幻想。不做任何防备的就接受了尚书令的高职。这期间，萧衍曾派心腹到建康，信中劝大哥废立萧宝卷，另立明主或者自请外放任官：

“兄一举平贼，功高震主，就使遭际清时，尚或难免，况在乱世，怎能自全？！计不如勒兵入宫，行伊、霍故事，却是万世一时之良机。否则仍表还镇，托名拒虏，内畏外怀，谁敢不从！若放弃兵权，徒縻厚爵，高而无民，必生后悔！”

萧懿依旧不听。非但不听，还临危受命大将军之职，平定了平西将军崔慧景等的针对萧宝卷及梅茹两人的军事征讨。这里还需补记一下，前文曾说，齐明帝萧鸾临终前给萧宝卷安排了六个辅政大臣，已经被萧宝卷杀了四个。剩下的崔慧景和太尉陈显达见势不妙，赶紧请求外放，才暂时保住了性命，最后，两人也都因被迫起事被杀。

现在，毒死了萧懿，梅茹还不放心。他们并且追捕王俭、褚渊等胆敢屡次犯上谏言的大臣。他们时时刻刻记着诸葛亮怒杀宦官的场景。

褚渊旋即从朱雀桥上投秦淮河自尽。

王俭的两个儿子要拉着他一起逃亡。欲逃到义兴，他们母亲阳羡公主府中。王俭坚持在府中保护典籍资料：

“我是先帝钦定的《四部书目》主编，总明观祭酒。”又说：

“我与他们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