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开进大西北（1 / 3）

“我是广元区玄烨中学的。”何步岐道。

“你读过中学啊！”黑皮肤的孩子道。“你们中学学些什么？我要是能上中学就好了，也不怕被城里人看不起。”

何步岐眉毛古怪挑弄几下，什么地方来的？连中学都没法都读，现在不是都九年义务教育。还有这一身黑皮肤，上面都被晒裂。难以相信这是哪个穷乡僻壤来的。

他溜黑的脸上甚至反着光，看着何步岐迟迟不回答。他冲何步岐开心的笑着，两排洁白的牙齿白晃晃的。他的低下。“我家是山里的，每天都要放牛，砍柴。你这大城市里出来的，定看过很多书。一定有大学问，我连字都认不全。”他说着说着，已经靠到窗户边不再言语。外面的风景，一栋栋小区房像利剑一样。他眼里闪着光，浑身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

何步岐的阅历不能理解，黑皮肤男孩的经历。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有孩子不读书，在山里放牛砍柴。那不是农村里俺爹阿婆干的事？一个孩子不读书，难不成在家里洗衣做饭，一个孩子能干些什么？

坐在前排的军人，道“你就是何步岐吧！那个三十六项甲类的。”

“是的。”

“我们的祖国还不是发达国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建设。比如荆雪省挖哇山，也就是那个黑皮肤男孩的故乡。那里不宜开辟山路，住在上面的人也少。所以很落后，连上学都要走很远的路。他叫牛娃，没有正式名字。那里很多人虽然年龄适合，都没有读书。”军人并没有转过头来，而是看着前面的路况。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真枪实弹。

“你这个孩子可能不了解他的生活，在挖哇山牛娃是唯一一个对外面充满好奇的男孩。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我们暂时上山的部队遇上，觉得他的身体不错。便打算让他到部队当几年兵。之后是留是走由他个人选择。”

何步岐眯着眼睛，缓缓哦了一声。

看来这里的人都不是有异能者。车子一路颠簸，有些山路不好走，何步岐甚至会飞起来。在绕了几个圈之后，车子终于来到省道。平坦的路途四平八稳，何步岐很快睡去。袁雪曾经叫他不要多说话。

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车都开着车灯，两旁的白杨树在秋天落下一两片叶子。叶子飞下来被压在轮子下面被碾碎。

一天了不知道还有多远。一起的几个孩子都睡了过去。车子里有着轻声的鼻息。

“我们到哪里？”何步岐道。

军人严厉的说“不i该问的别问。”

何步岐立即闭嘴。

不远处就是服务区，可车子并没有停下。何步岐的肚子蠕动着，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想要开口问又有些不敢。

这个时间点是个人都饿了，军人从前面掏出几袋压缩饼干，扔到后面。他们这一觉都睡的很死，本来也打算醒来后给他们发压缩饼干的。都是孩子，毕竟还不是军人。不能按军人的要求来执行。

何步岐拿起压缩饼干一口咬上去，味道还可以。淡淡的咸味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