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数学难题可解开 家里烦事怎么解（1 / 1）
宋天亮因为挨了妈妈一个嘴巴子就与妈妈何慧进入了“冷战”状态。可是，鲁玲玲的家里却发生了“激战”。今天是星期天，昨晚鲁玲的爸爸鲁奇在凌晨的时候才回家，回到家，他就一壶茶水接一壶茶水地喝，天快亮的时候，他却蒙头大睡。妈妈林玉仙只好一个人去批发市场上货，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天亮了，鲁玲玲醒来发现妈妈已经走了，电饭锅里煮的饭，她自己炒一个菜。然后，她用饭盒装上饭菜并用毛巾包上，跑到蔬菜市场给妈妈送饭去了。
妈妈看见鲁玲玲送来饭就问：“你爸干什么呢？”鲁玲玲说：“还在睡觉呢。”妈妈生气地说：“这个老东西又打了一宿麻将，也不知道他在哪灌了尿骚酒，回家就灌水，折腾得我都没睡好觉。”当妈妈知道鲁玲玲还没有吃饭，就让她先回家去吃饭。
鲁玲玲回到家爸爸还在睡大觉。她自己吃完饭把给爸爸留的饭放在电饭锅里，把菜用毛巾盖了好几层怕凉了。等到了中午，爸爸才爬起炕，他吃完饭又要出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进屋里。爸爸见到来的人忙做笑脸把“客人”迎进屋里。鲁玲玲看见爸爸的房间里有“客人”就在自己的小屋里吃口饭。因为，妈妈中午在市场吃盒饭，她也就没有给妈妈送饭去。吃完饭，她在自己的小屋里开始复习功课。
这时，“客人”和爸爸的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大，特别是“客人”的说话声都震耳朵。“客人”说：‘我告诉你，鲁秃子你今天不把钱还给我，我今天就坐在你家的炕头不走了。你打麻将我给你拿钱，输钱了你就跑到‘躲家庄’猫起来了，连我的面你都不朝。”
鲁玲玲听到爸爸低三下四地说：“大兄弟，我不是怕你跟我要钱，这几天我其实是忙没有功夫去还你的钱，另外，这几天我的手头也挺紧，过两天我就给你把钱送去。”鲁玲玲一听“客人”是来讨债的就猜到一定是爸爸在外边赌博输了钱。她不爱听这烦心的事就把她的房间的门紧紧地拉上。可是，那闹心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撕下两张纸揉成团塞在耳朵里。然后，继续学习。过了不一会，她的房门被推开，爸爸喊她一声：“玲子，你去市场跟你妈给我要5元钱。”鲁玲玲把纸团从耳朵里取下来，问：“爸，你说啥？”爸爸不耐烦地说：“你堵耳朵干什么，我让你去市场跟你妈要5元钱，就说我有用。”鲁玲玲说：“我妈不一定有那么多的钱？”爸爸不耐烦地说：“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鲁玲玲看爸爸那个难看的脸色，没敢多说就去了市场。
妈妈一听爸爸要钱去还赌债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说：“我没有钱，你爸要还账就让他自已想办法去。”看到妈妈不给爸爸拿钱，鲁玲玲没法回家向爸爸“交差”就站在妈妈的摊床前没有动弹。妈妈催她说：“你还不赶快回家，回家晚了你爸还不骂你。”鲁玲玲无奈地说：“我没取回去钱，我爸不是也得骂我吗。”妈妈寻思一会，说：“你挨顿骂就挨顿骂吧，我手里那点钱还攒着给你上大学交学费呢。”
鲁玲玲推开院子的大门，爸爸早就透过窗户的玻璃看到了，他急急忙忙地走出屋，见到鲁玲玲就问：“你拿回来钱没有？”鲁玲摇摇头。爸爸顿时满脸铁青，怒气冲冲地问：“你妈没给钱？”鲁玲玲说：“我妈手里就有不到1元钱。”“见鬼，她卖了一天的菜还没卖1元钱？”鲁玲玲解释道：“今天的菜不好卖。”爸爸说：“什么不好卖，你妈她是成心和我过不去。这个混蛋的娘们，我让她等着。”说完，他一甩手回到屋里了。被爸爸这件事搅得她也没有心思再学习了，她又烦爸爸和“客人”的说话声，就自己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初冬的太阳落的早，才三点多钟，太阳就斜西了，鲁玲玲家的平房被附近的高楼遮住阳光，到了下午，院子里就没有阳光了。鲁玲在院子里走的有些冷。可是，她不愿意回到屋里听“客人”趾高气扬地训斥声和爸爸的低三下四地哀求声。过了好长时间，房门打开了，爸爸陪着“客人”走了出来，爸爸像电影里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引领着“客人”向院子外走，他一边走一边献殷勤地说：“大兄弟，今天我好好陪你喝几杯。”鲁玲玲看见爸爸领着“客人”走了才回到屋里，她把米淘了，一想妈妈得四五点钟才能回来，就没有给电饭锅的接上电源。然后，她回到自己的小屋去学习了。一道数学题把她难住了，怎么算也是解不开，急得她眼花缭乱地。
天色渐渐地黑了，她打开灯决心把这道数学题解开。房门被推开她都不知道。妈妈走进屋，问道：“你爸呢？”这时，鲁玲才缓过神，她说：“领要账的去喝酒了。哎呀，我忘把电饭锅查上电了。”她慌忙地要去厨房，妈妈说：“我去吧。”
等妈妈把饭菜做好了，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这时，鲁玲玲的数学题还是没有解开。妈妈喊她吃饭，她说：“妈，你先吃饭吧，等这道题我算出来再吃饭。”妈妈心疼地说：“饿着肚子怎么能行。等吃饱了你有精神头了数学题一下子就能算出来了。”妈妈又说了几遍，鲁玲玲才去吃饭。她们娘俩刚刚坐在饭桌前，院子的大门“咣当”一声，鲁玲玲说：“是我爸回来了吧。”妈妈没吭声。随后，房门又“咣当”一声被踢开。爸爸鲁奇晃晃荡荡地走进屋，他睁开一双红得像血桃的眼睛看看饭桌，喷着满嘴的酒气大声地说：“我说林玉仙你行啊，现在，你是一家之主了，我摆弄不动你啦。”
妈妈林玉仙一看他喝多了，就没有理他只顾埋头吃饭。鲁奇一看老婆没有搭理他，他上前一下子把杨玉仙的饭碗夺下来，怒气冲冲地说：“我问你，你为什么不给我钱？”林玉仙“呼”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说：“我凭什么给你钱？”鲁奇说：“凭什么给我钱，你是我的老婆。”
林玉仙也是怒不可遏地说“你挺大个老爷们自己不挣钱，跟我要钱，你还要不要个脸！”林玉仙的话音还没落地，鲁奇一把就把饭桌掀翻，“哗啦”一声，连碗筷带电饭锅都被摔到地上了。碗摔碎了，饭菜撒了满地。鲁玲被惊呆了，没等她缓过神就看到妈妈捡起饭碗向鲁奇撇过去。鲁奇一歪脑袋碗砸到门的玻璃上，“哗啦”一声，玻璃碎了。
鲁奇第一次看到老婆打自己，他借着酒劲上前“咣咣”打了林玉仙两个大嘴巴子。林玉仙的嘴角一下子就流出血，她不顾出没出血冲上去一把拽住鲁奇的头发。鲁奇疼地直咧嘴，但是，嘴里还骂道：“你这个混蛋的娘们，你还敢动手。今天我非让你削扁你不可。”鲁玲玲吓得“嗷嗷”地大哭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她去拽爸爸，爸爸还骂她：“你给我滚一边去嚎。”她去护着妈妈，爸爸用脚狠狠地踢她，用大手一个劲地打着妈妈。鲁玲玲一看自己也拉不开爸爸和妈妈就跑出去找人。
屋里的鲁奇和林玉仙正“战犹酣”的时候，邻居的赵奶奶推开房门，大声地说：“你们两口子这是干什么，你们还不住手。”鲁奇和林玉仙一看是赵奶奶来了，才把手松开了。随后，赵爷爷也进了屋。赵奶奶生气地说：“你们两口子真可以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还像小孩子一样说打就打说闹就闹，你们也不怕孩子笑话你们？”赵爷爷看看鲁奇便问：“你是不是又喝酒了？”鲁奇疵着牙说：“喝了，我没喝多。”赵爷爷说：“你还没喝多，你看你的眼睛喝得就像两个红灯泡似的。鲁老三啊，鲁老三，你可真出息了，喝完酒回家就打老婆，你可真行。”鲁奇不服地说：“这个混蛋老娘们，太不给我面子了。”林玉仙要和他争辩，赵奶奶劝她说：“你就少说几句吧，”然后，赵奶奶让鲁玲玲把妈妈林玉仙拉到小屋去。她和赵爷爷把鲁奇撸了一顿，看到鲁奇眯着眼睛不吱声了。他们又到小屋劝劝杨玉仙，看他俩也消停了，赵爷爷说：“鲁老三今晚喝酒了，你跟他说啥也没有用。等明天他醒酒了，我们再过来。”说完，他和赵奶奶回家去了。
赵爷爷和赵奶奶走后，林玉仙趴在鲁玲玲住的小炕上“呜呜”地哭起来。鲁奇自己一个人却在大屋里喝起茶水呢。鲁玲玲劝了妈妈几句。妈妈抽泣地说：“你去把饭桌收拾收拾吧，我不用你管。”鲁玲玲去大屋收拾饭桌和撒在地上的饭菜，她推开门一看爸爸倚在炕边睡着了，身边放着茶壶。她皱皱眉头，想了想上炕拿一床被给爸爸盖上。她收拾完回到小屋，妈妈还在哭泣。鲁玲玲摇摇妈妈的肩膀劝说道：“妈，你别哭了。”没等说完话她却泪流满面也抽泣起来。妈妈听到女儿的哭泣声便说：“你快点收拾睡觉吧，明天还得起早去上学呢。”鲁玲对妈妈说：“那你也去睡觉吧。”妈妈说：“我就在你这屋睡了。”鲁玲玲知道妈妈是一肚子的委屈，可是，她不知道怎样去劝妈妈。听妈妈说不回大屋去睡觉。她想这也好，她和妈妈在一个炕上睡觉，让妈妈消消气，免得再和爸爸打起来。她把被铺好让妈妈躺下，才想起自己还有一道数学题没有解开。可是此时她哪有心思去解数学题了。她听到妈妈在被窝里还在抽泣，心里难受极了，她坐在炕沿上看着妈妈抽泣的样子，便想起：数学题是可以解开的，可是，自己家庭的难题怎么解呢？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鲁玲玲醒来，她“一骨碌”爬起来，看见妈妈还在自己的身边躺着呢。往常的这个时候，妈妈早就去批发市场去进货了。她想妈妈也够辛苦的了，就休息一天吧，她没有喊妈妈起床，其实，妈妈根本没有睡着。她听到鲁玲玲起来就说：“做饭不赶趟了，你去街里的小吃部买点吃的吧。”鲁玲玲看妈妈也醒了，就说：“不，我煮点挂面咱们大伙吃。”妈妈说：“我不吃，你自己煮点就行了。”鲁玲玲劝妈妈：“不吃饭怎么能行呢。”说完，她就去厨房煮挂面了。煮好挂面，她端进大屋喊了一声“爸，起来吃饭。”不管爸爸听没听到她就去小屋拉妈妈来吃饭，妈妈一个劲地说：“你去吃吧，我吃不进去。”鲁玲玲怎么劝妈妈也不起来。鲁玲玲只好盛一碗面条端给妈妈，她硬把筷子塞到妈妈的手中。妈妈端着热腾腾地面条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鲁玲玲看到妈妈还是不动筷子，急得说：“妈，你倒快点吃啊，你要是不吃我今天就不去上学了。”妈妈叹了一口长气，说：“你快点去吃吧，要不然上学就要迟到了。”鲁玲玲回到大屋端出来一碗面条，对妈妈说：“妈，咱俩一起吃吧。”鲁玲玲看着妈妈把一碗面条吃下去才放心。她到大屋看看爸爸还没有起来吃饭，她也没有再喊爸爸。她把用过的碗筷洗了，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拿起书包要去上学。临走的时候，她特意嘱咐妈妈“千万不要和爸爸再打仗了。”妈妈说：“你去上学吧，我不和你爸打仗了。”
一上午，鲁玲玲是身在学校心在家。她在课堂听课的时候，常常走神。心里总是想妈妈是不是又和爸爸吵起来了。爸爸是不是又把妈妈打了。方晓芹看到她打不起精神的样子，猜到她家又可能发生情况了。就关切地问她：“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呢，是不是你家里又有什么事情了？”鲁玲玲低下头说：“昨晚我妈和我爸打仗了。方晓芹长叹一声，说：“这几年，也难为你妈妈了。”中午放学的时候，鲁玲玲听到放学的铃声后，就急急忙忙地奔向家里。当她走进自家的小院子看到门前放着一辆自行车和一辆摩托车。她推开房门的时候，一看屋子里坐着好几个人，有伯父、伯母、大舅、赵爷爷、赵奶奶。还要爸爸的“铁哥们”孙叔。妈妈坐在炕头擦着眼泪。爸爸站在门边低着头抽着烟。伯母见到鲁玲玲进屋，便问道：“玲子，你放学了？”鲁玲点点头，说：“放学了。”她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的人就问：“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人来的这么齐？”赵奶奶说：“小玲子，你回来的正好，你爸爸和你妈妈要离婚，你说怎么办？”
原来，早上鲁玲玲上学走后，妈妈林玉仙梳洗完换上衣服，就去叫鲁奇起来，跟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睡了一宿觉的鲁奇醒了酒，听说妻子要和自己去离婚，他揉揉眼睛，晃晃脑袋，说：“莫名其妙。谁和你去离婚？”林玉仙坚定地：“你啥话也别说，今天我是跟你把婚离定了。快走啊！”鲁奇一看杨玉仙动了真格了，就耍赖了。他说：“谁跟你去离婚，要离婚你自己去，我是不陪着你去。”林玉仙气愤地说：“废话，我自己能去离婚吗。你说你离不离婚？”鲁奇说：“我不去离婚。”林玉仙说：“你不去也行，那你就在家里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告诉你鲁奇，今天你就说出龙叫唤我也和你离婚。”说完，她气冲冲地走出去。当林玉仙走出院子的大门。鲁奇傻了眼，他忙给“铁哥们”孙老五去电话。孙老五一听也毛了。他让鲁奇赶快找亲戚去把林玉仙找回来。鲁奇又急忙给大哥大嫂去电话。大嫂坐着大哥的摩托车一会就赶到鲁奇家。大嫂一听鲁奇把媳妇打了，就把鲁奇好顿撸。大哥说：“先不说这些了。眼前主要的是赶紧把玲子妈找回来。”大哥和大嫂刚出门，遇到孙老五。他们一合计兵分两路，大哥和大嫂去民政局找林玉仙，孙老五和鲁奇去法院找林玉仙。鲁奇听说让他去法院，他还晃脑袋。大哥把他骂了他才换上衣服和孙老五走了。
大哥和大嫂骑着摩托车风风火火地赶到民政局婚姻登记处没有找到林玉仙。他们又去法院。他们到法院的时候，孙老五和鲁奇也刚刚到，他们找遍了法院的楼上楼下也没找到林玉仙的影子。大哥着急了，他怕林玉仙一时想不开出点什么意外，就急急忙忙地给林玉仙的哥哥打电话，问林玉仙去没去他家。林玉仙的哥哥说杨玉仙根本没有来呀。听到林玉仙没有去哥哥家，大家都慌了。孙老五说：“咱们是不是去卖农药的商店去看看，是不是鲁大嫂去卖农药了。”大嫂说：“这个可能性大。现在城外的大河已经封冻了，他三婶想寻短见只有去卖农药。”大哥忙说：“赶紧上车，咱们挨个卖农药的商店去找，越快越好。”说完，他就喊大嫂上车。大嫂刚刚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大哥就发动车。这时，大嫂喊了一声：“停。你看他三婶来了。”大伙顺着大嫂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林玉仙，她正在向法院这个方向走来，她手里还拿着一叠纸。原来，林玉仙到了法院要离婚，法官向她要起诉状。她没有起诉状自己也不会写起诉状。在法官的指引下，她去了律师事务所找律师写了一份起诉状。
林玉仙知道大哥大嫂他们是来找自己，不让和鲁奇离婚。她说啥也不干，说今天非和鲁奇把离婚的手续办了。她还说趁着鲁奇来了，就一起去法院。大嫂生拉硬拽地让林玉仙先回家合计好再来办离婚的手续也不晚。她没容林玉仙说话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杨玉仙塞进去，自己也跟上车。这样，才把林玉仙拉回家。他们回到家的时候，赵爷爷和赵奶奶，还有林玉仙的哥哥也赶过来了。人来的不少，“六方会谈”就开始了。当然，大家都批评鲁奇不该打媳妇。这样，先给林玉仙出出气。然后，再劝林玉仙不要离婚。尽管大家说了一火车的好话，林玉仙就是坚持离婚。大嫂劝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鲁奇也得看孩子呀，鲁玲玲一天天地长大了。你也得让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啊。再说过年孩子就要高考了。现在，你们两口子闹离婚不是把孩子给影响了吗。赵奶奶也劝林玉仙屈就屈在孩子的身上了。为了孩子你们千万别离婚。她刚说到这里，鲁玲玲放学回到了家。赵奶奶看到鲁玲玲回来了，她以为鲁玲玲一定会不让爸爸妈妈离婚。所以，她说：“小玲子，你回来的正好，你爸爸和你妈妈要离婚，你说怎么办？”说得嘴干舌燥地大嫂也说：“她三婶，你要离婚也得听听孩子的意见。玲玲，你说说你同意不同意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这时，大哥和孙老五也说：“对，小玲子也说说自己的意见。”鲁玲玲低下了头，半天没有说话。大嫂催道：“你一个高中生怎么在人多的时候，就不敢说话了。你快点说呀，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大家满以为只要鲁玲说出“不同意”三个字，他们好继续做林玉仙的工作，这样，林玉仙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只能不去离婚。谁也没想到。鲁玲玲抬起头，看看大家，然后，低声地说：“我同意妈妈和爸爸离婚。”“什么，傻孩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嫂简直被鲁玲玲这句话惊呆了，她不相信鲁玲玲会说出这样的话。赵奶奶也说：“小玲子，你咋能同意你爸妈离婚呢。”鲁玲玲抬起头郑重其事地说：“真的，我确实同意我妈和我爸离婚。”赵奶奶说：“傻孩子，你爸和你妈离婚了你怎么办，你不是成了不是没有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了吗？”听到赵奶奶的话，鲁玲玲哭了，过了一会，鲁玲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我也不能为了我自己让我妈再受苦受罪了。你们都知道这些年我爸和我妈在市场卖菜。可你们知道我爸沾染上喝大酒和赌博的毛病了吗？每次我爸在外边喝完酒回到家就找我妈的茬骂我妈。还不去给我妈到批发市场进货。有时，我妈得自己起早去进货，进完货连饭都没有时间吃就得摆摊卖菜。我爸连管都不管，只顾自己打麻将赌博。赢了钱就大吃大喝，输了钱就向我妈要。不给就打我妈妈。我妈为了这个家庭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啊。起码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受着累还受着我爸的气。看到我妈被骂被打我都替她伤心。你们说我还咋让我妈不离婚还在我家受苦遭罪啊。”鲁玲玲越说越哭，最后她说不下去了，就一个劲地擦眼泪。
被鲁玲玲这么一说，屋里的人都不说话了。沉默一会，大哥开口说话了，他气愤地对鲁奇说：“老三，你听到孩子说的吗，你都眼看奔五十岁的人了，还是整天没有正事。不是喝酒就是耍钱，这个家让你作的还能过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改了喝酒耍钱和打老婆的毛病，我也同意玲子妈和你离婚。你说你能不能改了你的毛病？”鲁奇低着头倚在墙边只是一个劲地抽烟。大嫂着急了，她说：“老三，你到底能不能改了你的毛病啊，你倒给个痛快话啊。你要不表态我们就走了，玉仙该去离婚去离婚。”鲁奇涨红着脸，慢吞吞地说：“我也没说不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