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入葬(1 / 3)
一大早,柳乐家里出事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闹得整个村子的人人心惶惶,连带着传进镇里,所有人都在为两个嚣张狂妄、杀人害命的贼人谴责和不安。此时,柳乐正披麻戴孝的跪在两个新立起的坟头前,安静的烧着手里的纸钱,身后站着的是帮助柳乐料理后事、送别柳氏老夫妇的邻居、村民,其中的几位妇女小声的缀泣和抹着眼泪。“孩子,逝者已矣,节哀顺便,官府正在着手查办这件事,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定会把那两个贼人绳之以法,为你的爷爷和奶奶偿命。”身后的一位村民对跪在地上的柳乐说。“不知道长相,仅凭一把凶刀能抓到他们吗?”柳乐听后停下手里的动作说。说话的那个村民听了也无法保证官府能不能抓获他们,只好抱有希望的对柳乐说:“善恶有报,老天是不会放过他们,官府也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总有一天他们要承担做出事的代价。”“但愿……”柳乐听了简单的回复了两个字,继续烧手里的纸钱。那位村民知道自己的话也只起个安慰的作用,心里无可奈何,想到柳乐跪在地上已有许久,又对柳乐说道:“孩子,你跪在地上也有了好长时辰,你的爷爷和奶奶天上有灵也不愿意看着你一直跪在坟前,还是快起来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会帮你的。”村民同情的对柳乐说。“谢谢,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再和爷爷、奶奶多待一会儿。”柳乐答谢道,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好吧,那我们先走了。”村民说了后和其他人都离开了坟地。人走后,柳乐泪眼盈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带着自责、怨恨、悲痛匍匐在坟前很久才起来。
今日的镇上比以往更热闹了,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人在谈论着什么,平常无事没有大动作的官府如今有了事,也派出了好多衙役在街头巡逻、搜寻。一位素衣蒙面的女子穿过街道,不理会街道上的众说纷纭,走进来一家药堂,看到药堂里正好没有其他客人,鼓起勇气向柜台后的掌柜走来。
“有没有蒙汗药?”女子直接开口小声的问道。
“姑娘买蒙汗药做什么?”掌柜一边问一边打看眼前的姑娘,听声音感觉年龄不大,面纱遮脸看不清容貌,不过露出的两只眼睛却是红肿的样子,看出来是受了委屈。
“喂老鼠吃。”听到掌柜的问话,女子说道。
“喂老鼠有老鼠吃的老鼠药,姑娘何必买蒙汗药?”掌柜听了回答感觉可笑,继续问道。
“毒死了老鼠猫就吃不了。”女子执意答道。
掌柜听到有猫,心里又感到奇怪了,说:“既然有猫,猫会捉老鼠,姑娘何必多此一举。”
“我怕它捉不住,想出手帮一下。”女子说完眼睛流露出失望。
掌柜从柜台底层拿出一包药给了女子,“多谢”,女子说完匆匆拿着药离开了药铺。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掌柜看女子离开后自语,随后当作没遇到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
(2父子情深
王爷府的廊亭,未承鈞、绍灼华、未谨礼三人围坐在一起共同享用午饭,周旁站着用饭期间负责侍奉的奴仆。未承鈞难得有全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心里很高兴,而且桌上摆满的丰盛的菜肴,色香俱全,诱人可口,只是整个吃饭期间,除了绍灼华在旁时不时给自己夹菜、说话外,未谨礼独自坐在对面吃饭,有问回答,不问不说话,感到生疏了些。
“丫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做错也做了,本王说你也说过了,这件事就不要再记在心上了。”未承鈞以为是自己之前对未谨礼的发怒,使未谨礼不能忘怀,所以有了隔阂。
未谨礼听未承鈞认为自己在生他的气,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拱手行礼回道:“这件事中孩儿的确有错,父王责怪孩儿是对孩儿的教导,孩儿怎么会不识好意对它耿耿于怀。”
未承鈞听未谨礼不记恨此事,心里放心多了,想到当时自己在气头上,对未谨礼态度是恶劣,虽然未谨礼口头说对它不在意,不过免不了会伤到感情,为了缓和关系,说:“你要真是这样想,本王心里放心多了,当时本王在气头上,对你言语是有失分寸,不过本王生气也是怪你行事鲁莽,有失大体,本王心里还是想着你,为你好。你现在少不经事,行事考虑不周全也在情理之下,本王不会怪你,不过经过这件事后自己总该吸取个教训,如此才不会辜负本王对你的良苦用心,本王说的话你心里明白吗?”
未承鈞恩威并施,不过说的话却出自肺腑,未谨礼视他为父王,虽然未承鈞忙于出征在外对他少有陪伴教导的时候,不过父子情深,未谨礼心里还是非常的敬重他,对他有很深的父子之情,听了这一片肺腑之言,未谨礼心有感触,回答道:“孩儿心里明白,孩儿知道父王是为孩儿着想,所以那日面对父王的责怪,孩儿只觉得是自己做事不好,惹父王生气,对父王心中有愧,心里未有一分埋怨父王,自那件事后孩儿也想着如何完善自己,才能达到父王对孩儿的期许。”
未承鈞听了未谨礼的一番话心里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位知上进、明事理、有孝心、受教导的儿子是他至今为止遇到的少有的幸事之一,心里对未谨礼更加宠爱几分,夸赞道:“本王有你这样的儿子,此生心中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