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男朋友 他在逼迫自己。(1 / 5)
几乎是一夜放纵。
将近清晨时,窗外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浮出一缕绮丽偏橘的日光,初升的阳光会慢慢辐照大地,光线呈晕金色,据说这是最富有神性的颜色,能够洗礼罪孽和降下福祉。
郁淮之抱着陷入沉睡中的温知舒,手指抚着他耳边的一丝黑发,面容轮廓依旧是自己所熟悉的。
他颔首将下巴抵在温知舒脑袋上,动作是温知舒从未见过的依赖,他淡定的眼睛里掠过一缕极快的复杂情绪,很沉很沉,宛如黑水一般,谁见了都觉得舌尖泛苦。
身体的灼烧感开始剧烈,宛如被人用尖锥撬开青白的皮,往里面一通又一桶浇灌着灼热沸腾的岩浆。他望向玻璃窗外的阳光,蹭了蹭怀里的青年。
郁淮之和温知舒在一起后,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着,这次也是尽然。
温知舒身体撑不过半夜就昏迷了,身体也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郁淮之做了清理工作,所以一早醒来时各个部位都是清爽干净的。
他身上套的是郁淮之的家居服,尺寸偏大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温知舒睁开眼时眼神处于一种茫然状态,仿佛不知道该干什么,脑袋里也糟糕乱成一团,也不理解郁淮之的衣服怎么就穿在自己身上了。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
温知舒羞耻到耳根子发烧,他垂下头来,嗅到舒软的衣服上还残留着郁淮之发间独有的气息,这种特别的冷香将温知舒包裹住,即使他换下衣服后也久久不退。
他待在静谧无人的卧室里,很快就发现郁淮之不在。
一想到对方知晓一切却陪自己演了一场戏,温知舒清秀的眉头都是拧着的。
温知舒反应过来后迅速趁此机会将床被偷偷翻起来,打算查看一下符咒的情况,毕竟昨晚郁淮之在贴满符箓的床上躺了一宿。
温知舒小心谨慎地想,应该不会一点作用都没有,他掀开被絮后探身去看,以为那些黄符会折损不少,却没想到那些黄符原封不动安然无恙地躺在应有的位置。
一张没少。
温知舒捏起一张仔细瞧瞧,意外察觉出些许差异来,发现黄纸上面的朱砂符文浅淡很多,从艳红色变成浅淡的粉色。
是已经起到作用了吗
温知舒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打开房门跑出去,客厅里、书房、阳台都没有撞见郁淮之峻拔的身影,反而被一种沉寂许久的安宁所充斥着,仿佛郁淮之从未出现过一般。
温知舒怔在原地,五官在此时皱在一块,说不上是难看居多还是庆幸占领主要地位,那是一种格外复杂的情绪,就好像温知舒本来想要的是另外一种结果,但是发生的结果比自己想要的还要好,但是自己却开心不起来。
郁淮之他是已经被除掉了吗不是说那些东西只是会削弱他的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