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九章 蛊雕破灭四脚蛇,开天一剑斩蝼蛄(1 / 2)
这只壁虎足有三丈来长,身上有着黄色的云纹,之前一直躲藏在这玉掌台的下方,五毒夫人的石黾被斩杀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来助战,直到此刻独血剑主觉得稳操胜券之时,才从一旁一跃而出,一击见功,将那剑主吞入腹中。
五毒夫人此时也从地下破土而出,一扫之前的颓废之色,虽然罗刹教众已经被剿灭殆尽,但是只要杀了这领头的独血剑主,自己还是有信心能够扭转乾坤,将来犯之敌一扫而空。可是五毒夫人还没来得及庆祝这云纹壁虎诛杀了独血剑主,那云纹壁虎便突然翻到在地,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仿佛在经历酷刑一般,同时口中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在他的腹部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顶撞,好像随时都会破体而出一般。
五毒夫人看出不好,却也无计可施,她虽然能操控此兽,却无法难以让它将吞入肚子的东西吐出。五毒还没想到办法,一对尖角就从那云纹壁虎的肚子上戳了出来,云纹壁虎虽然死命的挣扎,却一点作用也没有,紧接着是一只大雕的脑袋从它的肚子里钻了出来。这只大雕的脑袋一边破体而出,一边还不忘撕咬云纹壁虎肚子四周的血肉,将它肚子上的血洞继续扩大,以便身体的其他部分也能破体而出。
随着这个这只巨雕从肚子中钻了出来,云纹壁虎也逐渐停止了挣扎,死在了这玉掌台上。从云纹壁虎体内钻出来的异兽,是一只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通体都是血红色的,和之前许旷他们战胜的血罴一样,并非是血肉之躯,但是它给人的感觉更加的真实。
五毒夫人见那蛊雕从云纹壁虎肚子里探出头来,就知道大势已去,这阴护法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一转身,跳上了九层藏宝塔,只来得及顺走顶层的乾坤袋和那只影蝎。五毒夫人一路狂奔,方向竟然是许旷他们离开的方向,根本没有再去看躺在地上的那只云纹壁虎的结局。
珍珑道人破开三才逆反阵的瞬间,场上的局面顿时骤变,原来和那毁容的独血剑派的老者斗的难分难解的雷使一声断喝竟然从兵刃之上放出了一道闪电,一击就将老者电成了焦尸,然后抽身就走。
另一边风使一直压着水月夫人和虫王古狞打,后来虽然古狞自爆虫群而死,却也始终和水月夫人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此时攻击的速度却陡然加快了一倍有余,几招就逼退了水月夫人,自己毫不停留扭头向着和雷使相反的方向就跑。
水月夫人从古狞死后就开始苦苦支撑,招数也是守多攻少,常常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攻破防守,但往往都能险之又险的守住风使的攻击。
水月夫人也不知道为何,对方又是一阵强攻逼退她后,竟然抽身而逃。自己想要去追逐,却发现一场激战浑身上下已经都的骨肉酥麻,竟提不起一分力气了。
血色蛊雕从云纹壁虎体内钻出时正看见这一幕,巨翅一展就飞抵雷使的头顶。一伸脖子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把雷使吃进了嘴里。吞下前还嚼了几下,初时口中还传来雷使的惨叫,不一会儿就再无声息了,整个被血色蛊雕咽了下去。蛊雕毫不停留继续展翅追击反向而逃的风使,此时风使已经逃到了玉掌台的边上,但蛊雕的速度极快,两下就追到风使的上方,利爪如刀,将风使连人带着地上的土石抓到手中。
不过当放开爪子的时候,却发现爪子中只有土石和一个木制人偶,风使却不见了踪影。血色蛊雕还想追击,只是余光发现那五毒夫人已经逃出了玉掌台,还坐在了一只巨大的血蝼蛄上,身后跟着之前重创了师弟的两个修士。知道不能在纠结赶尽杀绝,立刻转头去追这次最重要的目标五毒夫人。
许旷心中此时心中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倒霉,好不容易一路闯到玉掌台的边缘,召唤来了血蝼蛄,登上之后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那五毒夫人竟然跳出玉掌台,攀上了飞行中的血蝼蛄。自己和黑老狗敢怒不敢言,五毒夫人一上血蝼蛄就接管了血蝼蛄的控制权,俩人只能退到一边,看着身后遮天蔽日的蛊雕,心中满是不祥的预感。
许旷站在五毒夫人的身后,全力戒备,不敢出声询问,只能用眼神询问身边的黑老狗。黑老狗瞄了一眼身下的清水河,意思很是明显,让许旷准备好跳河逃生的准备,这趟怕是走不到最后了。
当血色蛊雕飞出玉掌台的时候,血蝼蛄已经飞到了清水河的正中,高度也降了一半,如果继续追击,就算血色蛊雕速度惊人,怕是要在血蝼蛄到达月影寨前拦截下来也有些困难。
血色蛊雕突然当空停了下来,身形也是一阵扭曲模糊,紧接着仿佛化作了红色的烟雾开始向中心收缩,这收缩太快了,几个弹指间,血色蛊雕竟然重新变回了独血剑主。只见他依然是单手持剑不过此时表情却严肃的多,那些红色烟雾都被吸收进了他的暗红的长剑之中,他缓慢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此时的长剑仿佛重愈千斤,当长剑被举过头顶之后,独血剑主一声大喝,将它当头劈下,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恐怖的数丈长的血腥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