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与老乡（2 / 3）

“啊，不好意思，说了那么些其他的。”感叹了一会儿的红美铃打开了红魔馆的大门，并招来了一名妖精女仆，嘱咐她带着王羽去见帕秋莉。

“老乡，有空来找我聊天啊。”离开之前，这位穿着古式裙褂，不知道多少岁的“少女”还热情地挥手，看来碰到故土之人确实让她很开心。

“故乡啊……有机会我也可以回去看看，这个世界，会有另一个我吗？”

王羽同样挥手告别，跟着妖精女仆走进了红魔馆。

……

绘有彩绘的巨大落地窗，点缀着不明宝石的金属主座，墙壁上零星分布的抽象画作，红魔馆的大厅确实很有王羽印象中西方贵族的味道。穿过大厅，东行数十步，便是一个螺旋向下的阶梯。拾级而下，场景豁然开朗，那是一个目测至少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巨大空间，一排排书架宛若士兵一般整齐列队；过道之间零碎地摆着几幅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放着茶具和密封着的糕点。

而在那个空间的尽头，一张红木书桌上，紫发的魔女正在认真地撰写书籍。

妖精女仆对王羽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你来了？左转十五步，书架第一层，依次去看吧，那些都是我撰写的基础书籍。”王羽走到了那张桌子之前，正准备思考怎么开口的时候，帕秋莉头也不抬，便给了他需要的指引。

“呃……多谢您的指导。”王羽拱了拱手，按照帕秋莉的指示来到了书架前。

《冥想书》，《四元素概论》，《阴阳五行之我见》，《基础法术》，《法术拆解》……

各式各样的书名让王羽看花了眼睛，但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旺盛的好奇心，把手伸向了书架尽头的那本硬纸包皮的书籍。

《神秘与魔法》。

“就像鹦鹉学舌，猩猩钓白蚁一样，魔法这种能力并非是存在于人类本能中所需求生的必要天赋，但每一名人类，乃至任何生命都拥有施展魔法的可能。因为魔法是生命与世界的交互，是铭刻于世界本身的规律。而所谓的魔法，则是有才能者对这些规律的高明利用。”

“方法论都是相通的啊……这就是魔导书吗？”虽然书上文字歪歪扭扭别具一格，和王羽自己掌握的汉语以及系统赠送的福利日语、英语都不同，但他却能清晰地领悟每一段话的意思。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王羽直接找到了离自己的最近的桌椅坐下，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

“魔法的种类千奇百怪，但按照实现方式大体可以分为三种，其一为理解相应的道理，规律之后通过锻炼自身的精神，撬动世间的元素，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其二则是联系世间的存在，香火神明也好，山精水怪也罢，通过供奉自己的存在，换取改变世界的力量。这种方式并不需要有什么锻炼，只要你有联系那些强者的方法，以及祂们所感兴趣的东西即可。”

“最后一种魔法，心胜于物，超凡入圣。这是原理最简单，同时也是最难实现的魔法，是一般修行者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虽然魔法理论上是每个人都可以掌握的东西，但各人资质有别，修习魔法，钻研其中道理更需要竭尽心力。再加上远古之时绝世强者定下的规矩，所以修行者们并未将这些知识广泛传播。久而久之，那些摧山倒海，呼风唤雨的事迹便消失在了普通人的常识之中，成为了传说，神话。”

“还在看这本书的朋友，魔法是神奇的，但也是枯燥的，是未必有回报的。许多人在这里投入了大量精力，直到白发苍苍回顾自己一生时才发现自己的人生一团空虚，一事无成。如果你对自己的天赋有信心，并且也有不惜韶华空掷的决心的话，那便继续读下去吧。”

“作者：帕秋莉诺雷姬，时间：一九七三年……”王羽此时才深刻地体会到那个看似少女的魔女确实是一位饱经风霜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