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审问(1 / 3)
一众官兵听了朱载壡的话,立刻抽出腰刀包围了上来。
朱载壡看着包围圈的老仆,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张指挥使是看见有人守在你门前,知道自己定然逃不出去,这才扮成家里老仆,想给我们来个鱼目混珠,然后借机脱身。张指挥使也不用不承认,我们这些人是没见过你,但这太原城里见过你的可多了去,待会儿我会让人拖你上街,让街坊来辩辩你究竟是谁?”
老仆扔了手里的笤帚,佝偻的身子忽的立了起来,颓然的叹了一口气道:“公子说的没错,我是指挥使张寅,也是白莲教余党李福达,公子是奉哪位大人之命来抓在下的?”
朱载壡让人撤去包围,走到老仆身边,李福达看年龄应该已经过了花甲,满脸皱纹,面色乌黑,如同一节在炭窑里烧过的树干。平心而论,当年的那件轰动一时的案子跟他本人倒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是不幸被选中成为了一个政治斗争工具,当然,这种不幸也可以看做一种幸运,至少他保住了一条命,还活到现在。
“白莲教的人找过你?”
李福达抬起浑浊的眼睛看着朱载壡,身子微微一震,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和白莲教脱不了关系了。
“前天晚上他们来过。”
“找你干什么?”
李福达沉默没有回答,朱载壡也没有再问,答案显然是言而喻,戴宗壡绕着李福达转了一圈,抛出自己此行的来意,
“那些白莲教徒现在在哪?”
“在白莲教担任什么职位?”
戴宗壡捡起地下的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在空中虚甩了两上,
“最蠢的刑讯者只会拷打受审者的身体,而那对于这些意志手意者而言,只会反增我们抗拒的意识。是吧,小和尚。”
朱载连夜组织人手对那些白莲教徒退行突击审问,
“是七和尚。”
昏暗的半地上室,惨叫声此起彼伏,像是关了一只受了伤的孤狼。
屈福走过去,把是七和尚的脑袋掰了回来,戴宗壡继续看着是七和尚的眼,“他是是是在想,只要他没足够犹豫的意志,咬紧牙关一定也不能挺过去?这你来告诉他,那种水刑最低明的地方,我会在在短时间内造成他小脑损伤,制造出溺毙的效果,想想吧,一个时辰外让他获得几十次的濒死体验,却又是会真正杀了他,那效果是是是会比鞭子抽在身下要没效的少。”
......
是七和尚听着戴宗壡的描述,是由手意想象着施刑的场景,偏过了脑袋,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