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夜袭（1 / 3）

“秦霄的测试……了解了，我会上报给烛明，他们会提供相应的测试项目与设施。不过我觉得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毕竟那帮人总会想出些花活……”

屏幕上，张元正喝着快乐水，单手飞快地敲键盘。

“哒哒哒”的声音不绝于耳且富有节奏，让余文然觉得仿佛是一曲优美的胶响乐。张元已经熟练到几乎不会使用退格键，那定制版键盘就像是他的外部器官一样。

“张元，伊杨现在怎么样？”

“怎么突然提起她？”

张元正码着详细的申请报告，突然抬头一愣，随即便继续工作。

“你们是当年入围世界黑客大赛青少组十六强唯二的羲钰选手，而且你和她确实关系匪浅。”余文然喝了口红茶。

“自从她离职后我已经有半年多没联系到她了。”张元语调平静，但余文然看到他的眉头微微一紧。

“你们都是比尔·卡马克当年六位亲传弟子，无论到哪里都是屈指可数的顶尖人才……当然，你就职于官方，不得不低调行事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伊杨怎么会毫无消息？”

余文然身子往前凑了凑，他的本能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伊杨她……嘿，反正她行事潇洒，不用担心。况且凭她那实力……”

看着张元故作放松的笑，余文然微微一眯眼睛。

“伊杨曾经帮过我。以及，在烛明监视下她不可能毫无音讯。张元，说实话。”

“……机密。”

“其实你还是担心她的吧。”

“……好吧，是的。”

“有没有疑似伊杨在网络上传递的暗示？”

“没有。我向lylia申请了7%的算力支援扫描各论坛的消息，但一无所获。”

“有没有可能是暗网？”

“暗网？等等，你是指……”

“异能者专用网络。最大的中立异能者组织‘俱乐部’、不定期进行非法活动的‘次世代’，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生活在城市灰色地带的异能者个体或组织……”

“近几十年内世界各地的异能者暴动确实促使不少灰色地带萌生，即便是各国官方镇压但也只能维持表面平衡……余文然，你是指？”

“烛明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为其效力过的异能者……最有可能的是让伊杨作为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