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孤独的前奏(1 / 3)
刘莫艳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路的情绪高涨。金色的小兽从刘莫艳的左臂上印浮而出,化为纤细的围巾,用暖柔柔、冷嗒嗒的小触手轻拂着刘莫艳的肌肤。
“望海是一座埋葬艾高的墓地。”
“没人能从望海离开。”
“你不必去望海!”
无论是精明的父亲,还是从记忆中逐渐淡去的母亲,他们都向刘莫艳灌输过相关的话。但是,刘莫艳同样也知道,父母在望海中相识相爱。他们将自己的青春年华全都留在了望海。
但,为什么父亲既然那么想离开望海,又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刘莫艳拖着疲惫的身躯冲了个澡,便沉沉地睡去了。
风藏原闭着眼睛,在他的岗位上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不是因为他在休息,而是他的工作用不着眼睛。
又是平常而又无聊的一天啊。风藏原默默地驻守在望海的梦境之中,日复一日地寻找着中意者。
“喂喂喂,小东西。你要去哪儿?随便乱跑的话当心被坏人抓去。”风藏原的意识当然不会放过产生异动的小插曲。
“原来是这样,去吧去吧。但是别告诉别人哟。”
真是有意思,竟然有无主的心上花闯进了望海的梦境。风藏原意识缘着心上花去往的方向,又发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梦境。它在意识的汪洋中是那样的单薄无助,无所依靠。它们究竟谁依赖着谁呢?
双向奔赴吗?风藏原的嘴角禁不住地上扬。就是因为这些小小的乐趣,即使身处深渊中也不会太显得无聊。
当刘莫艳有了意识时,她已经身处王艾高的小屋中。清明梦吗?真是罕见啊。
四周只剩下一把简陋的小木椅和可有可无的墙漆。木椅的影子斜拉出了灰凉凄白的墙壁,与孤独的游人并无二至。
心上花就这样被封锁在这孤寂的环境中,就这样被置于窗台上。
刘莫艳百般无趣地想搬一搬木椅,却无意中磕断了手指。她本能地又轻轻敲了敲木椅,做了下冲击试验,结果木椅毫无反应。这就好像木椅根本不愿意搭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