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1 / 2)
师傅心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往来时的路追,直到遇到书生的地方是否会有线索。可是,又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追,况且他的穿着打扮也是假的,不可能在遇到他的地方找到他,能想出这种计划的人也不能算是蠢笨的人,相反,还精明的紧那。’
想到此处,师傅的脸上真是‘难,难,难。’三个字。
不过师傅转念又想了一下‘像他这种盗贼,不可能得了钱财去劫富济贫,或者安稳的过日子,定是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享受一番,况且,做这种案子也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能办到的,定有几个他的同伙,这些人胆子大,有了银子定是去吃喝嫖赌。好,那就从这些金子下手,只要找到花这些金子的人,就有线索。’
时辰已经是午夜,师傅也顾不得天黑,找对方向便骑马奔去,他知道这附近没几个大的城镇,尤其能满足吃喝嫖赌的镇子更是没几个,所以他就锁定了离这里最进的一个大镇子,他的直觉告诉他,按照这个方法找下去,肯定没错,也定能找到那个比用功夫打败他还要受辱的那个穷书生。
几个时辰过去了,天边也出现了鱼肚白,隐隐的远处已经能看到芝麻粒大小的城镇。不容耽搁,也不容多想,师傅快马加鞭,奔城镇而去。此时,师傅才感觉到光是武功高强也只能算是个武夫,要能识别诡计,知人,防人,才能叫高手。
“哦,那不用多说了,卢兄弟师傅最后一定是抓到那个贼人了。”张大力用手抓了抓胡子说道。
“哈哈,怎么你也像那个书生一样‘未卜先知’了。”楚敬忠笑着接道。
“我不是‘未卜先知’,我是‘未听先知’,不然这事能就这么完吗,是不是卢兄弟。”张大力回答道。
“对,也不对。”卢大庆接道。
“哦,这又怎么说那。”柴明不解的问道:“其中还有玄机了。”
“却是这样,本来师傅分析的没错,依照他的方法,顺着金子的线索,确实抓到了几个人,”卢大庆接着说道:“在赌场还真抓到了几个镖局特有的刻有记号的金子来赌钱的人,最后在师傅逼问下,几个人也都招了,他们只是附近村庄的农民,并不会什么武功,平日里只是好赌,欠了债,由于还不上债,被债主强行收了房子,正好遇到那个书生,帮忙还了债,一家老小才有安身之处。
大家伙以前也从未见到过此人,不知道从哪里来,他只是说自己姓周,江湖人称‘道义偷’,专门‘偷富济贫’。几人对他感激不尽,说只要有什么事能办的一定帮忙。果然,过了几日,书生便来找这几个人,说有些东西需要他们帮忙运,追问之下才知道是要盗那员外的财宝,因为员外这笔生意卖的东西很多是逼迫老百姓低价买的,被‘道义偷’得知,想盗了这笔财宝。”
“那他怎么又和你师傅打上交道的那。”柴德问道。
“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为了盗取员外的财宝,他可谓是煞费苦心,盯了员外好几个月了,还动用了他手里最精明的眼线,”卢大庆接着说道:“从买卖开始到找镖局押运,再到后来的行程,都被他的人盯上了,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团队,所以师傅他们再怎么警觉也不可能怀疑所有他看到的人,本来想强抢,但师傅他们武功太高,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书生才亲自出马,办个穷书生在最后时刻动手。据说他的武功很一般,行家无法试探出来,但轻功很是了得,就像楚敬忠兄弟这般。”
“还真是‘盗亦有道’啊,侠盗无处不在呀。”包打听说道。
“那是自然,穷人本就可怜,也没什么可偷的,偷就偷那些‘为富不仁’的富人,再去帮助那些穷人,这才有成就感,不然我们偷那么多金银珠宝干什么,偷一次就够花一辈子的了,那学偷还有什么乐趣。”楚敬忠说道。
“是啊,所以师傅知道他的举动后,也为难了好一阵子,他也知道那个员外做的买卖也确实有些不干净。后来又打探到很多银子已经分给了穷人,也没法讨回,最后只得放弃对书生的追捕,投奔他处。”卢大庆感慨的说道:“唉,师傅忍了那么多年好容易释怀,又当回了镖师成了总镖头,可谁曾想到又被同门镖师算计,差点丢了性命,最后还是我救了师傅,拜他为师学习武艺,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晓了。”
“唉,人心难测,我无害人心,人有害我意呀。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柴德动情的说道:“换个角度来想,那就是你和师傅还是有缘分,不然卢兄弟你也不会有这身好功夫了。”
“不错,师傅也是这么说的,早先还是耿耿于怀,后来传授我武艺,过了段平静的生活,心情才好了很多。见我练武很是用功,才慢慢的有了笑容,”卢大庆伤感的说道:“师傅走后也没什么消息了,我本打算这次完事了,也去找师傅,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他这一生也算坎坷了。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哪里是否安好。”
“放心,咱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事定成,到那时大家伙都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张大力义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