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童年的一件往事——班主任家的孩子（1 / 3）

小时，我的哥哥是家里的活跃分子，我经常不停地追问他：“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呢？”“我们人类从何而来？”“生命又是从何而来？”大哥的表情滑稽地去找父母。我笑他笨，什么都不知道，并要他答应我是家里最聪明的人，方肯罢口。家人说我“奸诈！”

中午，操场上蔚蓝的天空中，只有几朵淡淡的云彩悠闲地随风飘荡，晴空万里，微风阵阵。三年级的我，在午饭以后，与伙伴们打闹四散，我手拿松软的长红瑞木树枝，找了一块周围没人的空地站定，左顾右盼地寻找伙伴从哪里杀出，然后我无聊得有些愣神。

“他打我！他打我！”我听到不远处的声音，握着长木棍定眼扫向四周，是比我还矮小的班主任家的孩子在我前方，面朝我哇哇啼哭，他的几个同学围在他两边。

他刚上一年级，是学校里最愿哭泣的孩子。我们初次见面，他就噘嘴，带着委屈来找他的母亲、我的班主任老师，把的手指到我和我的班级方向，有时只是表情厌烦，经过班主任老师的规劝、哄逗，带着羞赧的不满情绪哭泣的孩子，抱着他母亲的脖子停止了哭泣。

刚刚，我明明记得，他们在距离我几米以外的地方玩耍，他现在怎么又会站在我身前哭泣不止？我站在这里不超过两分钟。

他旁边个子最大的女伙伴目空一切的表情问：“谁又欺负*了？我看是谁胆子这么大？”

另一边的小伙伴神情紧张地挠头：“你别哭了行不行，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你别说了行不行！”班主任的孩子语气执拗地反驳他，又表情凶恶地指着我：“就他，就他欺负我，你们不帮忙啊？”

“我可不敢想你。”劝阻的小伙伴退后一步，明显没底气。

我见他们把手指责我，有些惊慌又疑惑地问他：“怎么了？是谁给你惹哭啦？”

“就你，就你拿棍子打我，还想不承认！”班主任家的孩子探出扬起的脑袋，语气非常倔强地指着我说完，双手不再捂眼睛，左右打量着扫扫，脚用力踏前一步，正好站在我手握的木棍长度等距的地方，又捂着眼睛哭泣地指着我，对他的小伙伴说：“是他！就把打的我，没别人。”

我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班主任家的孩子，眼睛下方白嫩的脸上皮肤抹掉层皮。但我手握软木棍，一点儿剐蹭感也没有，我刚刚也没见我身边有人，不知他是怎样来我身边的？怎么能赖做是我打他？我最后认为，那是小孩子不懂事的气话。我不知如何作答，在我面前，比我小两岁的一年级孩子们却还不停地说个没完，那些我完全不知晓的事。

我惊慌失措，又无所适从地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谁看到了？”

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小伙伴也指责我，说：“就你，打了人你还不想承认！”

“走！咱不搭理他，离他远点，咱们找老师，看老师怎么跟他算账！”

…

见我不再说话，他们气氛地离开地离开我，去找老师。我浑身充满寒意的烦心，这明明是在阳光明媚的盛夏。

我走进教务室，他的母亲、我的班主任老师正给他处理伤口，几个比我小两岁的学生围在他们身边。我表情严峻地走到班主任身边，他没好气地让我站到一边去，然后她找来一个脸盆，让我把眼泪哭在脸盆里，我没哭。几个比我小的孩子，正在充满怨恨地诉说，我所不知情的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