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童年的一件往事——班主任家的孩子（2 / 3）

那些孩子们认为我“手段狠毒，让我道歉，”诉说着“打人者”也就是我的不对之处。班主任老师让我给她的孩子道歉，我争辩了一会儿，班主任非让我先道歉，我只好无奈地道歉。但班主任的孩子立刻暴躁如雷，完全不领情：

“他这是坑害我，道句歉就完啦？下回你打死我，再向我道歉呗？”

“我就不去上课，能把我怎么地！我不用你喜欢，今天有他没我，我跟他没完！”

班主任家的孩子语气恶狠狠地说。班主任老师温柔地规劝他：“你这孩子这么倔呢！乖，听话，要不然没人喜欢你了，我是为了你好！”

…

他上课去了。班主任拽着我的脖领子严厉的讯问：“为什么没哭？”我只说哭不出来。她让我先去上课，我走出教务室，她又跟在我的身后把我叫住。

“等下，你给我站住！”

在走廊的班主任老师严厉的呵斥下，我停下了脚步。她走到我身前，手指已点在我的鼻子上：“等你下回再出现这事的，”班主任扇我一嘴巴，走廊里回荡着脆响，我脸上发烫哭起来，她又警告：“把你那哭憋回去！你还委屈呢！”我尽力地忍着哭，但还是不停地抽泣，班主任继续严厉地说：“下不为例，听住没，不准有下回！听到没？”

同学们三言两语地传开，他们愤怒的样子同样让我害怕，或许这才是我真正害怕的。班主任说她也非常生气，那是我自己家的孩子，能不生气吗？但她还是希望同学们冷静，学会尽量控制你们的情绪，那会给你们带来很多好处，你们今后要面对很多这样的问题…。她的话还没说完，别的同学就七嘴八舌的不乐意，与班主任顶嘴：

“那他这事就算完了？那下回要再出呢？”

“那下回再说呗，那你说怎么办？”班主任老师挺着胸膛，瞪着那个同学。

…

“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我打的，我没注意。”

“这么多人都说你打的，你还不承认，你不知道、没注意就完啦？你当这帮人同学都瞎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用你不承认，你先把那棍子找回来再说。”

我到操场找木棍，想趁机溜回家，又怕别人说我，“打完人就跑，不负责任，敢做不敢当。”我没有找到原来的木棍，拿着相似的硬棍回到班级。老师让我拿着木棍，我被同学们欺负了一下午，用“批斗会”来形容更形象些——孩子们的批斗会。

…

晚上回家，父亲在公司上班，看到巴掌印的母亲和哥哥焦虑难安。“咱家这样的条件没地方安排。”母亲语气肯定地说。校领导找我的爸妈谈话，他们神态不自然，面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