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童年的一件往事——班主任家的孩子(3 / 3)
教务处主任和班主任老师找到我说校长问话,我们走到校长室门外,教务处主任问我:“你跟我说实话,老师有没有打你脸?”
我正思索,站在一旁的班主任老师拍我肩膀,语气委婉地问:“现在老师在这呢,你老实说,我什么时候打你来着?是不是没打你?”
我不知校领导如何打算,心生疑惑的反问:“不是说找校领导?跟你们说也行吗?”
教务处老师说:“你跟我说也行。”
“没有。”我不置可否,愣愣地回答。
说完,教导处主任老师,让我去校长室,我单独对校长说:“老师曾打我了一巴掌。”
…
回到家,父亲生气地说:“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你这样一会儿‘打了’,一会儿又‘没打’,怎么能行!”
我又意识到,我再次犯了严重错误!班主任矢口否认曾打我嘴巴。
班主任被罚款一个月工资,趴在办公桌哭。教务处主任把劝退信交给我,但劝退信如一纸空文,没实际意义。
在此以后,班主任老师几乎不过问我的功课,作业上边只有模棱两可的对或错。我提出问题,有时态度主动又热情,有时冷淡回应,让我看不明白。后来我据说,班主任的孩子改口说,不是我打坏了他的脸,是他自己挂坏的。他说,是他母亲告诉他这样说的。或许,他开始说真话了!
我不知我是否划伤班主任家孩子的脸,我的眼睛和手都没有记录下剐伤人的过程,没半点印象!我当时想,如果是我划伤了,我就登门道歉。如果不是我划伤的,就不是我该认错的问题,起码不能死皮赖脸!我想,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但我始终没见到那一天。
我不知史册中怎样记录,人们一定会烦恼地评价这件事,因为真相就像天上的星星般神秘,难以让人知晓。
在这件不算严重的问题上,没人负责任地用责任得用真正事实阐明原委,因为大家始终没有准确统一的结果,却为此争论不休。少有人来顾及我的感受,我就像夹在地壳裂缝里的石头,直至把我融化成熔岩。我为不懂事的冒失行为付出了高昂代价,我知道,我的童年提前结束了。
在我家的窗外经常能见到鸟儿嬉戏,其中,属麻雀最常见的动物,它起飞时,只忽扇几下翅膀,滑行在空中,就又停下了忽扇的翅膀,贴着地面超低空飞行,麻雀是我印象里最懒惰的动物。但除了人类外,它们似乎少有天敌。无论冬夏,麻雀都是家附近最多的鸟类。
当然也有人们经常提到的燕子,那是勤劳和春天到来的美好象征,飞翔起来的燕子,以它飞行技艺的高超,更能吸引我羡慕的眼球。在夏秋温暖时节的清早,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会说“光棍好苦”的杜鹃鸟,我常以为那是人学做鸟儿,练嗓子的声音。到了傍晚和晚上,生活在附近农田和水沟附近成群的青蛙,更能声名远扬地叫个地叫个没完。麻雀虽懒,却仍是我家附近,最常见的动物。
松河公司把捕捉到的鸟儿当做福利发放给公司员工,也郑重地希望,公司员工们以后不要再捕捉鸟类,那触犯法律。经过好多年,家附近的鸟儿才敢于重新飞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