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松针也是树叶(2 / 5)
近几日,已是杨震第n次问起这个问题了。
前些天,因为吴奎和姚长子这两名猪队友,几人逛勾栏的事情在村内引起不小波澜。
长子被姚三鞭好一顿暴揍,杨大郎也被罚跪了一整晚。
吴奎更惨,当天不但被吴大嫂抓花了脸,至今仍睡在牛棚里。
当天晚上,杨大婶也特意把陈初叫到了家里,苦口婆心嘱咐一番:
“初哥儿,你和猫儿的父母都不在了,这世上就属你俩最亲近,在她眼里,你便是她的天。你一会儿回去了,万一猫儿气不过说你几句,你也不能打骂她。没娘家的人儿可怜着哩,就算受了屈也没地方去说”
杨大婶担心的那些事,自然不可能发生。
但猫儿的表现,却像没事人一样,既不闹、也没问过陈初那晚到底是咋回事。
这样反倒搞的他有些不踏实了。
“哎,咱们去采薇阁是为了卖果子,他们咋就不信呢。”陈初叹道。
“跟我爹那种榆木脑袋说不通,非得等下次下山,让张宝哥哥亲口告诉他咱们那晚住在张家,我爹才会信。”杨震惆怅道。
酉时初。
到了收工的时候,扒开依旧烫手的土块,下面是被炕了一个多时辰的土豆和红薯。
“又香又甜,还软糯。”
姚长子烫的直把烤红薯在两手间倒腾,却舍不得放下。
‘甜’这种风味因获取途径单一,自古便是百姓的心头好。
甜蜜、甜美、香甜、甜心等由‘甜’字组成的,几乎都是美好词汇。
杨震吃一口,就张大嘴巴呼一口气,好使口腔中滚烫的薯肉降低温度,“呼~傲来国的好物真多!呼~你在傲来时可以日日吃到红薯么?”
“不,我们大多用来喂猪。”
“,你们傲来人真不知惜福,这么好的吃食竟拿去喂猪!”
狼吞虎咽消灭一个烤红薯,杨大郎又捡起一枚黑不溜秋的烤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