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第十五个副本（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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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这个老妇人说的这句话里的“高兴”，就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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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刻薄的老妇人再次开口了，她满怀恶意地看着艾琳娜，声音极低，听上去越发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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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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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皱了皱眉，缓缓坐直，恢复了跪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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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为了故意吓人才可以压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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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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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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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老妇人的脸突然贴了上来，眼白翻了上去，语气越发阴森，“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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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的脸色不变，甚至没有后仰，哪怕老妇人身上的腐臭味已经让她的鼻子都有些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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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趁机继续教训她，而是询问她“明白了没有”……目的是让她认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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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眼神不露半点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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