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类的终极奥义（2 / 5）

“尼克弗瑞也是个大蠢蛋，因为他把宝贵的战力用在了毫无意义的地方。”

“我虽然一直想把他从46楼上扔下去，但我不是他的敌人。”

“真正的敌人不在外面而在内部，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是否营救凡妮莎根本不需要考虑太久，因为守护每个人就是尼克弗瑞建立复仇者联盟的原因。”

“但现在的神盾局还不是真正的神盾局，它的内部还有那个东西的存在，所以我必须隐藏身份。”

“好在现阶段的尼克弗瑞还不知道我拥有分身的能力，我才能因此脱身。”

“不过这应该隐瞒不了多久。”

“没人比我更明白神盾局的力量。”

“所以，我也必须潜藏的更深。”

“我不喜欢尼克弗瑞，但我信任他。”

“因为他每一个冷酷无情的命令，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人类。”

“这份大义让我恨不得将他从56楼扔下去，但也令我甘心追随。”

“无数人都跟我一样。”

“史蒂夫，科尔森，娜塔莎，巴顿，梅，希尔……我们会在背后痛骂那颗毫无人性的卤蛋，也会忠心耿耿的向他敬礼，说：是，长官！”

“但这种做法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胜利需要有人付出，需要有人牺牲，但这份牺牲应该是心甘情愿，而不是哄骗与欺瞒。”

“尼克弗瑞的做法固然高效，但也过于冷血。”

“他高估了人心，认为每个人都是不图回报的圣人；他也低估了人心，认为每个人都有蝇营狗苟的私心。”

“分割管理保证了秘密，但也割裂了人心。”

“很多特工不是被人拉拢，而是被尼克弗瑞亲手推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