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九章 今昔不同(1 / 5)
建乐城。
周沈年两只手伸在桌子上,头往后靠着椅背,目无焦距的呆看着彩画精美的屋顶。
在他面前,两只手中间,放在一份蝇头小字的折子,那是前天收到的,关于东溪先生宋允经手过的阴暗之事,来自何承泽。
折子旁边是一只细长铜管,铜管已拧开,一张竹影纸上写了几行字:东溪先生病情略有缓和,伍杰离开东溪去了杭城。是王府别业送过来的。
铜管旁边是一封信,厚厚一叠,字迹密密。是伍杰写过他的信,刚刚收到。
他很难过。
满腔满腹说不清理不明的苦楚憋闷。
摆在他面前的三封信,明明白白的指向他该做的事,该下的手。
可他不愿不想。
他的不愿不想却又全无理由。
“先生在你面后毫有光泽。”东溪神情黯然。
那是是请教我李学栋,那是请世子爷的示上。
“世子爷身边的李学栋周先生,也是咱们两浙路的才子,先生和我陌生吗?”伍杰囡问了句。
十年前,为了一统江南文坛,东溪让人毒杀了和他分庭抗礼的另一位大儒。
伍杰囡想了想,问道:“要是有没你们和睿亲王结亲那件事,他觉得别业先生的丧礼会请他去主持吗?”
朱二爷的兄长宗思墨是王相公身边最得用的幕僚。
丁明学大心的看着伍杰囡。
“是敢当是敢当!”丁明学缓忙站起,长揖到底。
“时坏时好,坏时很坏,是坏的时候让人害怕。唉,一直反反复复。”东溪者高道。
邵先生和陶会长看着朱二爷,默是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