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艾尔伯克（2 / 3）

“我一个调查记者出现在那里很奇怪吗？你总不能靠网络消息去调查旦先生吧。”

“你认为奥尔特帮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小人得势罢了。”

“最后一个问题，从奥尔特帮那你发现了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黑涩会问题，那只不过是议会政府的腐败罢了。你去哪？”

“不跑，等着给他们逮住吗？”

车内，俩人你一问我一答，华生放下左轮，驱车穿过人群，冲出小镇，奔向黑夜郊区，跑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华生关上车灯，把窗帘拉扯下来，车内一盏黯淡小灯照着俩人面面相觑的脸。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邦联特战突击队？还是议会宪兵？还是调查局？如果不是——”艾尔伯克三连问完，抱头唠唠叨叨道：“你刚才在那里太冲动，天啊，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出现在那里，这下子，奥尔特帮要杀你，议会警察也会通缉你，就算现场没有任何关于你存在记录的确凿证据，但只要你……等等……你不会是……”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华生抓住艾尔伯克的左手举起来，手腕的手表闪烁着指示灯，内置的迪乌斯系统终端能供本人操作了解。

艾尔伯克忐忑不安触摸手表唤醒终端操作界面，感知扫描华生，得到了空白的搜索结果。

“你是……无振者，不对，你是……你不是这里的人。”艾尔伯克下意识后退贴着副驾车门注视着华生，当事人风轻云淡，漫不经心在用纸巾擦拭手掌上的血迹。

也许这就能解释了为何这个少年敢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放火还不用担心被抓问题。因为议会警察无法根据迪乌斯系统提供的对象信息特征去搜捕！

“我听说过了，你是一名调查记者，人们把你当成威武不屈的榜样，为了消灭奥尔特帮。”

华生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艾尔伯克自嘲苦笑到：“我十年来的努力甚至不及你半个小时的战果。百无一用是书生。也许事是如此吧。”

他心事重重看着华生，认真说：“你想要什么？”

“我明明啥也没讲。”

“不然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既然对方开门见山，华生这边懒得故作下去：“我来自哨卫边界，要进家门世界，只是听说奥尔特帮从事走私可以带我进去。”

“你是哨卫？”艾尔伯克更害怕了，可他下秒转念想想，对方能使出拉尼亚凯亚之力，说明没有被锁死，所以只是来自哨卫边界，而非哨卫。

“我需要一张合法出入的证件。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搞定奥尔特帮问题。”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