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江离向来都是一个说……(2 / 8)
“喀。”
“喀。”
“喀。”
沉重的机关在转动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高大阴鸷的男人在卑躬屈膝的教徒带领下,缓步通过了布满陷阱与剧毒蛇虫的甬道,最终来到了尽头一处封闭的石室之内。
本应是被充当魔教圣坛的地方,如今却伫立着一座由纯金打造的牢笼。
四周是都是粗糙冰凉,带着明显开凿痕迹的山壁,可牢笼之内却铺满了上等的丝绸锦缎与软垫,浓烈的香气仿佛已经化为了实质,粘稠地在圣坛之内流淌不休。
“江离”就蜷缩在黄金笼的最角落,多日来不见天日的囚禁早已让他的皮肤变得苍白,凌乱的衣衫掩不住他身上一道又一道,层层叠叠的伤疤和淤青。
他显然也已经听到了“花伏鸠”到来时的动静。
可他却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表情一片麻木,宛若他的灵魂早已从破败的躯壳里逸散了出去。
带领“花伏鸠”而来的教徒声线紧绷到发颤,尽管没有像是之前的那些蛇奴一般被挖去眼睛,可他依然没敢抬头。
“教主,江公子他他他从几日前起,就,就是这样了。”
他恐惧到牙齿一直在打颤。
“吾等之前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对江公子细心照料,可,可是他还是”
而就像是在附和他一般,他的话音刚落,一牢之隔的“江离”便偏了偏头,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嘿嘿的傻笑起来。
只可惜他的嘴唇已经被封住,只留下了可容麦管喂些粥食的小孔。
所以就连那傻笑,听起来都格外古怪粗粝,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像是人的声音,到更像是夜枭在坟茔上不断呜咽。
而等到“花伏鸠”打开牢门到了他身侧,仔细查探后者状况时,一股骚臭味更是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腾然而起“花伏鸠”不过刚一伸手,“江离”便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花伏鸠”不由一怔,然后,他挥了挥手,让已经快吓蠢的下属退了出去。
不用教徒继续说下去,明眼人都已经能看出来。
“江离”也就是花伏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