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叫魂儿呢?(2 / 4)
陈侍郎的脸色由红转青,气得吹胡瞪眼地看着陈见安将倒在地上的江芙给扶起来。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有辱斯文!”
这一下扒掉的哪是陈侍郎的裤子啊,简直是把他的文人清高和脸面一起扒掉了!
江芙柔柔弱弱地跌坐在地上,从盖头里传出委屈又自责的声音:
“这簸箕太晃动了,我一时没能跪稳,实在是无心之失,还请您不要怪芙儿。”
那簸箕本就容易让人滑倒,一个区区礼部侍郎敢让东厂厂首的女儿跪簸箕,人家父女俩还都给了你这个面子,眼下没跪稳摔倒了,你有什么脸面责怪人家呢?
陈侍郎被这小绿茶怼得哑口无言,要是自己不依不饶,反倒是显得自己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
看着周围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样子,陈侍郎的老脸挂不住了。
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这么大的人,他将披风围在腰间,拂袖而去。
司仪有些懵圈地看看空空如也的高堂,又看看跪在底下的新人,不知道没有长辈在,这婚礼怎么进行下去?
就在众人以为典礼要改期的时候,江广瑶摘下腰间的佩刀,大步流星地绕过地上的两人,一屁股坐在陈侍郎刚才坐的位置上。
他凤眸微挑,看了司仪一眼,淡淡吐出一句:
“继续。”
那个老东西在不在有什么要紧,不能耽误了好不容易选定的良辰吉日。
司机被他看得一缩脖子,一句‘于理不合’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陈见安将那簸箕扬手扔到一边,又帮江芙理了理有些歪歪斜斜的盖头,听着司仪高唱的:
“夫妻对拜~”
两人深深拜了下去,这一拜之后,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结发夫妻了。
江芙被喜婆搀扶着送进了洞房,陈见安则被留在喜宴上招待宾客。
“小姐,你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陈侍郎难堪,就不怕日后他找你的麻烦嘛?”
窈娘蹲在地上给江芙揉着小腿肚子,语气担忧地问道。
江芙握着手里的苹果,送到嘴边就啃了一口,她从早上起来之后滴水未进,再不吃点儿东西就要饿死了。
“管他做甚,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人能用规矩身份压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