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这对爷孙(1 / 2)
绝对是恨屋及乌的原因,让将军正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感觉师祖今晚极其不正常,一举一动都很是使力了一些。
从十二岁便开始贴身侍奉这位扶瀛举国尊敬的帝师,那时候初经人事的她,直至后来才知晓,能在如此年纪得到这位帝师的宠幸,是多少人穷其一生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据说三十多年前游历大周,更是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西域以西的古格王朝发起东征,试图吞并当时国力正盛的天朝上国,并趁机挑唆西戎里应外合,让西域千里之地陷入兵戈,一片尸山血海,战火纷飞。
传言当年便是无意间被一位大周武人撞破阴谋,硬生生被抠下一只眼来,才有了现在这般教人望之生畏的可怖面容。
小小年纪便颇有心机的将军令曾在只言片语里猜测到当年那位将军便是自家远亲,如今王朝唯一异姓王爷夜幕临。
只是其中隐情,怕也就只有这位胸含锦绣的老人自己知晓。
不过当年其布局天下欲入主神州的一系列施为,让偏居一隅的扶瀛王侯将相惊为天人,奠定了眼下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的超然地位,尊做帝师。
与母亲凝脂玉也是一同服侍了师祖三年之久,见识过师祖诸多手段与本事的将军令也仅仅是在母亲身上见到过师祖喜怒无常的怪异脾气,就好似刚刚那好一阵水乳交融到紧要关头,这个其实也是自己迫不得已才主动迎合的老人竟然扯住自己及腰长发,好似要生生拉拽下来一样,让本就不易享受到快意的自己差些就疼晕过去。
而后他就只顾着自己快活,丝毫不顾忌自己感受,好一阵戳弄,虽说是筷子捣竹筒一般了无乐趣,但也架不住如此大力的折腾,到得现下喉咙里还火辣辣的痛楚,可真是上下两片嘴,万般不自在。
听着师祖已然陷入酣睡,呼吸均匀,趴在其胸口处的将军令小心翼翼下了软榻,来到仅是被一扇屏风隔开的外室,这个自有城府的少女腾出两根纤纤玉指,伸进嘴里一阵捣弄,强忍着干呕引发的不适,将腹中那团象征要事的红纸吐出来,虽说带着难闻且令人观之恶心的黏稠,将军令仍旧是小心翼翼的摊开。
那些让旁人看来很是晦涩难懂的字迹仅仅是经过两三刻钟的功夫在胃液侵蚀下已然有些模糊,但是也不妨碍将军令辨识。
虽说对于师祖发明的这种只流传于源头之中的文字仅仅只有那几名主流以及极少极少、在源头哪怕是九菊一门中都至关重要的执笔番众寥寥有数几人能懂,但是多年来有心去学,也是从一些个旁枝末节之中推敲得知其中隐晦。
好似是扶瀛文字脱胎于中土这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文字一般,根据其地域原因及口音,渐渐形成了如今所谓的假借字,很多文字承袭于天朝上国,可就是如同方言一般,早已与这千年文化积淀形成的字正腔圆相悖千里,恒河沙数不一而足。
初去扶瀛方才十岁之龄的将军令在楚人学语似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有好多时候会不经意的咬到舌头,只因这另类语言着实有些饶舌,尤其是很多发音所夹带的弹舌,总会让在大周长大的将军令想到那些走街串巷难登大雅之堂的口技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