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曾季截道(2 / 4)
张辄往前走了几十步,在距那人二十步的距离上停下,道:“敢问英雄何所欲?”
斗笠下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张兄意欲何往?”
听到这声音,张辄心中一颤:是曾季!昨天他曾到唐叔那儿问过,如何才能与曾季联系上,不想今晨就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了。
张辄不敢大意,趋前十步,仍保持了十步距离,躬身施礼道:“不意于此得见曾兄!”
曾季一抖身站起来,道:“张兄行何早也!”
张辄道:“不及曾兄甚矣!”
曾季一指身后的二人道:“兄之事可尽付于弟,他二人可归矣。”
张辄道:“是何意也?”
曾季道:“弟只归兄一人,他人恐难入意!”张辄想了想,转回来,对二人道:“汝等可归华阳,告以吾为曾季兄所邀,无他碍也。”二人要说什么,张辄制止道:“速返告于君上及诸先生。”自己回身而去。
二人互视一眼,就要跟上,张辄摆手制止,令他们回去。他们站立原地,看着张辄与曾季并肩而行,渐渐消失在薄雾中。
一人道:“奈何?”
另一人道:“速归告之!”于是两人转身,飞快向华阳城跑去。
曾季见张辄转身,并没跟过来;看见张辄对二人说了几句,转身回来,而那二人还在原地等候,不等张辄靠近,转身就走。两人相距十来步,一前一后,向郑城方向而去。
深秋的薄雾中,还是斗袯比较合适,张辄穿的长衫渐渐为露水沾湿,有些寒冷。加之不知曾季意欲何为,身心紧张,内里汗出,更增加了寒冷。曾季虽然走得不紧不慢,但张辄也不敢靠得太近。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近一个时辰,来到郑城郊外,前面的房舍明显多了起来。
路边孤零零地有一座亭障,应该是韩国的官方设施。曾季一指亭障,道:“于此暂歇,何如?”
张辄道:“曾兄有命,不敢不从。”
曾季道:“弟与兄歃血为盟,誓相生死,奈何相疑若此耶?”
张辄道:“兄不言其故,但引弟入郑,不明究竟,故怀惴惴。非敢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