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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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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娘和封宜奴还在那说着什么,完全没注意王怀礼和柳澍已经回到她们身边,忽然一阵风吹来,掀起了封宜奴面前的白纱,王怀礼一惊,怎么哭了?他看向柳澍,柳澍正看着河水,似乎思索着什么,王怀礼心中疑惑,不是过来欣赏风景的吗?怎么他们都心事重重的?忽然,一股强风袭来,天也暗了下来,几人抬头一看,头上好大一片乌云!不好,要下雨了!

大家躲进了山洞,柳澍说:“在这躲着不是办法,趁着雨还没落下,回去吧。”“也好。”柳澍在前,柔娘拉着封宜奴跟着,王怀礼殿后,“娘子怎么了?”封宜奴摇摇头,没说话。柔娘:“那边的天还是蓝的,只咱们头上有乌云。”柳澍:“这就是秋雨不过道吧。”一行人刚刚走到隐安寺附近,雨点就噼噼啪啪地打在身上了,王怀礼急忙去叩门,门终于打开,清心撑着伞把几人接进庵内。

清心师傅引着修静师太来到东厢房,柔娘和封宜奴忙起身致谢,修静师太安慰了几句就出去了,王怀礼和柳澍在西厢房简单收拾下便出来了,正好看见那师徒二人从东厢房出来,二人忙上前道谢,清心师傅去后面同居士一起做午饭,修静师太请二人到西厢房闲谈,不过是寺庙的来历、寺田多少、香火多少等等,庙里很久无人光顾,终于有人可以攀谈,何况还有两位如花美眷,她也是有见识的,难免起了涉奇之心。柔娘出来请清心师傅帮忙打一盆热水,原来封宜奴和柔娘的衣服湿了,柔娘倒还好,封宜奴却有些不适,不停地发抖,最近变故太多,稍有些外因影响,内虚就显现出来。“师太,寺里可又生姜?”“施主莫急,后面正在煮姜茶。”“师太想的周全,多谢。”不一会,清心端着姜茶进了东厢房,因清心师傅和修静师太的衣服都不合适,于是修静师太请居士过来商量,居士没说什么,转身在柜子里翻出几件从前的衣服出来。师太拿着衣裳过来,“老尼看施主的衣裳已经淋湿,时间长了怕浸出病来,所以找了这几件出来,因老尼和清心的衣裳实在拿不出手,这几件是本寺居士从前的穿着,老尼看着衣料还算讲究,所以擅自拿来,施主如不嫌弃就替换替换,把换下来的交给老尼,烘干了再换回来。”柔娘和封宜奴连连道谢,修静出去了,二人拿起衣裳比量,不止长短合适,衣料讲究,裹边和刺绣竟还有些华美,这引起了柔娘的好奇心,此时居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趁着感谢的机会,柔娘打量了一眼居士,居士只是微笑地点点头,接着在那拧面巾,“麻烦师傅再寻个厚实些的面巾可好?我这妹妹的头发还滴着水呢。”居士答应着出去了,柔娘知道封宜奴不喜欢别人在旁,所以是借故支开了居士。柔娘挑了一件藕色对襟绫衫递给封宜奴,自己挑了一件湘色交领绫衫,二人又各自挑了相配的裙子系上,因拿来的两件褙子不是很平整,所以犹犹豫豫的,毕竟二人都是讲究惯了的。居士复又进来,封宜奴背对着门正吃着姜汤,柔娘起身接过居士递来的面巾,略带歉意道:“麻烦师傅里外奔波,实在过意不去,请师傅坐下吃杯茶吧。”柔娘转身去倒茶,“施主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居士看二人都没穿褙子,忙解释:“这些衣裳一直收在柜子里,压了这些褶皱,如果二位施主不急,我拿去熨熨吧。”被人看透了心思,二人急忙解释,“怎好一再麻烦师傅,我们不讲究这些的。”于是各拿起一件褙子穿上,可封宜奴心事重重,竟把褙子下端甩到地上的炭盆上,居士正好拿起木盆准备出去倒掉,一看起了火苗便把盆里的水泼了上去,封宜奴吓了一跳,慌忙要甩掉褙子,差点把对襟绫衫也拽掉,居士忙上前帮封宜奴拽掉褙子,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过来打探,柔娘隔着门阻拦道:“不要紧的。”转身过来帮封宜奴整理衣裳,“多亏师傅眼疾手快,好险。”封宜奴抱歉道:“都是我不小心,把这屋子弄的不成样子。”突然,身后哐当一声,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居士手中的木盆掉了,水撒了一地,封宜奴惊道:“师傅小心。”居士脸色苍白,慌忙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木盆,“我再取一件褙子来。”说完,踩着水迹就出去了,连门都没有关上,柔娘急忙过去推上门。王怀礼和柳澍听到动静还是不放心,便隔着门察问,清心急忙进来收拾,顺便把二人换下的湿衣裳拿出去烘烤,修静师太也过来安慰,等着收拾干净了才离开。封宜奴把清心送来的褙子穿上,又吃了一碗姜汤,身上暖了起来,脸色也好了些。王怀礼放下心来,这才觉着腹中饥饿,于是拉着柳澍出来跟修静师太商量着想在寺中换些吃食,师太有些犹豫,她看几人谈吐不俗,衣着用度奢华,应该不是等闲之人,自己寺中饮食简单粗鄙,只能充饥,怕怠慢了客人,所以为难,便想着让清心去外面买些来,柳澍和王怀礼忙笑着打消了师太的顾虑,清心便把她们中午的吃食端出来送到东厢房,虽然简单,味道却好,最重要的是极为干净,四人吃毕,一起去西厢房道谢,此时房内的修静师太、清心师傅和那个居士已经吃过饭了,正在吃茶,居士没有抬头,只是欠了欠身子,不过她眼睛是红肿的,明显是哭过了,柔娘不好一直盯着人家,便同封宜奴回到东厢房。王怀礼和柳澍不便去打扰她们休息,便到佛堂坐着闲聊。柔娘和封宜奴都对居士产生了好奇,虽不施粉脂,却如清水出芙蓉,身着海青,却难掩丰韵娉婷之姿。她因何哭呢?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也更暗了,看来短时间停不下来。王怀礼惦记那二头骡子,可别被雨淋坏了,于是借了寺里的油纸伞,冲出庙门,把骡子拉进来拴在廊下,清心又贴心地抱来一捆草料。东西厢房的门都开着,柔娘在西厢房同师太说话,封宜奴坐在东厢房的窗下,拿着本经书不知在想着什么,王怀礼想起在山洞外封宜奴那红红的眼圈便有些担忧,封宜奴抬起头,看着他微微笑了笑,王怀礼坐在旁边的榻上,静静地看着封宜奴,封宜奴羞涩地低下头,“娘子有心事?”封宜奴摇摇头,“娘子不想我知道?不相信我吗?”封宜奴没想到王怀礼这么说,惊讶地看向王怀礼,可王怀礼那热烈又温存的目光一下激起了她满心的痛苦和无助,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可她却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王怀礼温柔地看着封宜奴,“娘子不要有顾虑,无论有什么委屈,我都愿意帮你化解,可你不说,我难免胡乱猜疑,白白在这担心。”封宜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捂着脸抽泣着,王怀礼等了一会,看她悲伤的难以自制,更是担心,“娘子一向果断,如果是难言之隐不便示人,我便不再勉强,只是无论何事,有人分担,总好过独自面对,你说呢?”封宜奴听王怀礼虽然语气温柔,却坚定有力,于是拭了拭眼泪抬起头来,“官人不必担心,奴家只是想起儿时的遭遇,有些伤感罢了。”王怀礼拿过封宜奴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拭去那不停滑落的泪水,“娘子累了,先休息,等天晴了,我们就回去。”“我们”二字落在封宜奴的耳中,仿佛漫天的乌云散去,一道强光射来,她痴痴地看着王怀礼,王怀礼虽然满脸担忧的样子,可也被封宜奴的炙热目光感染,“娘子又想起了什么?”封宜奴红了脸低下头,“官人也去歇息吧,一会还要赶车呢。”“无妨,这茶叶凉了,我去看看有没有热水,再重新沏些来。”这时柔娘捧了壶茶走进来,“娘子来的正好,去陪陪她吧。”“奴家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姐姐快过来。”“我不过是过来拿件衣裳,就走的。”“我去找柳兄,你们姐妹休息吧。”王怀礼出去了,此时柳澍已经在廊下烧了个火盆,王怀礼吃了一碗柳澍递来的姜汤,把外面的长衫脱下来递给柳澍,二人坐在那聊天。

柔娘看封宜奴红肿的双眼,湿透的丝帕,忙问:“妹妹告诉他了?”封宜奴摇摇头,“为何?担心他知道?”封宜奴摇摇头,轻轻道:“是怕。”柔娘叹口气,“妹妹的顾虑姐姐明白,只是妹妹能一直隐瞒不说吗?”“我也不知道,只是害怕,怕他知道了会…毕竟不是寻常琐事,前途、仕途,怎能不考虑?”“可姐姐看那王官人是个磊落真诚的,对妹妹的殷勤也不是一时兴起,倒是可靠、可托之人,何况这也不是妹妹能选择的,倒不如。”柔娘试探地看着封宜奴,封宜奴想了想点点头,“姐姐说的我都明白,刚刚也是话到嘴边,可他毕竟是官府中人,我听高将军他们闲谈,他似乎很得晋王赏识,将来前途大好,万一,我是怕我自己不敢面对。”“妹妹所思所虑十分周到,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纠结,不如早做打算。”封宜奴惆怅道:“如果他是一介布衣,倒少了这许多顾虑。”“只怕未必如此,你们该如何结缘呢?”

将近傍晚天才放晴,几人急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师太却告诉他们,林子前面的路每到雨天都会积水,车子极易陷在里面,十分危险,最好明日再走。几人尽管心急,可也只能在此借宿。修静师太带着清心师傅、居士给她们布置了东厢房,王怀礼和柳澍执意要安置在佛堂,修静只能顺着了。一夜无话,第二天,几人留下香资,登车回城,临走时,王怀礼又去佛前上香跪拜了一番,柔娘却注意到那位居士躲在门后一直看着封宜奴,眼中满是哀伤。

回去的路上,为了打破车中的沉闷,柳澍不免调侃起赶车的王怀礼,“这汴梁城中的大相国寺、城外的护国寺还不够你许愿的,怎么连这么小的庙也不放过?”王怀礼见柳澍比来时轻松了不少,便嘲笑道:“柳兄这话实在可笑。”“可笑?你倒是说来听听。”“这闹市中的寺院庙宇,大都是供人修行的,那山高路远、不历经险阻艰难不能到达的寺庙大都是苦修之人的选择,尽管有的破败不堪,可只要求神的心诚,也最灵验的。”柳澍摇摇头笑道:“这是你一家之言,无凭无据的。”“你不信?反正我信。”柔娘也被王怀礼的话触动,“我倒认为王官人的话有些道理,不为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有所得,必有所失。”封宜奴:“姐姐的话我明白,如果不放弃什么,就得不到什么,所谓:高瞻远瞩。”“你看,娘子们都站在我这边。”柳澍笑了笑,摇摇头。

修静吩咐清心去田里查看损失,命居士去收拾东厢房,自己到佛堂念经,忽然,东厢房里传出哭泣声,修静推门一看,居士正捧着封宜奴穿过的衣裳浑身发抖,修静叹息着摇摇头,毕竟尘缘未了。

十年前,一女子独自来寺里上香后晕倒在佛堂,经修静急救才慢慢苏醒,她请求留在了寺里,修静看她身体极度虚弱,根本无力远行,便留她在寺里疗养,女子修养了半年才好起来,她说自己孤独一人无处可去,想留在寺里,修静看她年轻貌美,哀哀戚戚,加上对她这段时间的诊治和治疗,知道她必是有了大的变故才如此心灰意冷的,就答应她暂时住在寺里。时间长了,看她心意已决,便同意了,但是没有答应她剃度的请求,佛度有缘人,做个居士吧。

修静慈祥地看着她:“我昨日就看出你有心事,有什么为难的,不妨告诉为师,或可帮你排解一二。”居士留着泪看着师太:“师傅,师傅救我!”修静师太大吃一惊,什么缘故竟如此严重!

南唐皇子李从嘉极好音律,常常拿明皇李隆基自比,与洪州歌妓明珠暗通款曲,可碍于皇家尊严,只能偷偷养在外面。南唐皇室接连死了两位皇子,对皇位极为排斥的李从嘉被迫做了储君,他失去了舞文弄墨、纵情歌舞的自在风流,不得不屈服于盛怒的父皇抛弃了明珠。明珠被驱逐出金陵,无处安身,李从嘉私下托好友严涛照顾,为了掩人耳目,二人以夫妻之名远走他乡。

二人辗转到了金华,刚刚安定下来,明珠便发现已身怀有孕。严涛本身因为极擅长书画才结识的李从嘉并成为好友的,所以为了维持生计,严涛决定以贩卖书画为生,便在金华开了一家店铺,只是为了明珠,不敢十分暴露自己的才能,卖的大部分是收购的普通字画,只有少部分是自己创作的。明珠生下龙凤胎,男孩为长,相貌清俊,女儿也生的异常漂亮,明珠虽然十分高兴,但同时又担心兄妹俩的到来让原本平静、悠闲的日子被破坏,所以忧心忡忡,可严涛虽然整日淡淡的,不善言辞,但是心地纯良,对明珠更是以礼相待,无丝毫愈距,整日为生计忙碌,对两个孩子也视如己出,明珠才逐渐放下心来。日子过得倒也平静,只是明珠心中依然放不下李从嘉,哄孩子时唱的曲也是李从嘉的词,严涛也经常劝解,可明珠的思念却愈来愈烈,严涛更是请求她不要在逗弄孩子时无时无刻不把把李从嘉挂在嘴边,万一孩子长大了,说漏了嘴,是会惹来杀身大祸的,可她总以为孩子还小,不会记得的,便依然如故,惹得严涛常常为此唉声叹气,明珠怕两个孩子只认严涛而不知亲生父亲,便以祈福保佑之名找人给孩子们打造了一双银锁,偷偷命匠人留下机关,瞒着严涛把二个的来历写在细娟上藏入锁内,为的是将来孩子长大了,凭自己的本事认祖归宗。

严涛毫不知情,用心经营着店铺生意,以满足一家开销。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在孩子二岁不到三岁时,灾祸降临了。一日,一书画商人来到店里,看中了店里墙上挂着的一幅古画,这是祖上传下的隋朝画家展子虔的画作《童子戏水图》,为了招揽生意,不得已把它挂出来作为店里的招牌,是绝不会卖掉的。商人软磨硬泡,他就是不松口,来来回回好一段时间,商人才无奈放弃。严涛怕古画被人惦记,便收回家中珍藏。可谁知几日以后,不知哪里来了个泼皮,拿着一张不知是何来历的假画,硬说是在他铺子买的,要求他赔偿,严涛当然不会承认,那泼皮便把他告到官府,官府不听他分辩,把他抓去了衙门。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临走时把店铺托付给好友袁袂先帮忙照顾一两日,等自己去官府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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