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1 / 2)
四周静的出奇,王木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王木知道走不出去干脆不走了坐下来仔细的回想了一番这一路发生的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似乎就一直没有听到声音了,哪怕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也都没有噼啪声,除了那个山贼头目说的话。”王木看了看四周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袋子,什么都没少,王木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拳,喃喃道:“有痛觉,不是梦,这该如何是好?”
王木坐在地上思考了很久突然开口道:“那个骑着马的人或许是破局的关键,得先找到他。”说着王木便起身寻找。
从天黑找到了天亮又从天亮找到了天黑,如此往复了四天,王木依旧没有找到那个人,别说是那个人就连小虫子都没有找到一只,王木已经越来越虚弱,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仍然在寻找,直到第五天,王木此时双眼凹陷,死气沉沉全然变成了垂垂老者,这一次寻找王木不小心把无峰的令牌掉了出来王木虚弱的伸出手去捡却不小心被锋利的边划伤,这一划王木惊了这竟然没有血流出!王木赶忙拿起令牌往右手狠狠划去,果然没有血流出!
王木看着本该流血的手喃喃自语:“受伤了没有血,走不出的一片区域,没有任何声音,除了有一个我,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幻境吗?听闻幻境的恐怖之处在于幻境中死了本体也就死了。”王木又捋了捋头绪继续说道:“如果是幻境的话也就是说只有我是真实的,那么我想那骑马的人不是破局的关键,而我才有可能是破局的关键所在。那么又该如何破局?”
王木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云回想着一切可能错过的细节,王木想了很久很久直到又一个深夜,夜晚王木看着除了月亮太阳以外一成不变的万物,骑着马的人的话语一般般的在脑海浮现:“钱和命自己选一个吧,聋子?绑了,没钱只能留下你的命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王木脑海里浮现,嘴上喃喃道:“钱和命让我选我没钱就收了我的命,他说聋子我现在确实和聋了没两样,或许破局的关键在于我的命?再者此地并无血液流出或许此地受伤本体并不会受伤,此地死了本体不但不会死还能醒过来……”王木这个想法一出自己都有点后怕毕竟生命只有一次,王木思考良久说道:“此时也别无他法,与其在这被耗死不如一博。”
说完王木拿起无峰令牌往自己脖子一抹,果然没有血流出,王木暗想:果然没赌错。随后只感觉两眼一黑,直直的躺下了。
山路边的某一处大石头上王木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突然王木猛地坐起,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虽说王木并没有死但是那痛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此时的王木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王木嘴里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好一会王木终于从死亡的阴影中回过神来,王木像想起什么似的,仔细的检查了几遍自己的东西和现身处何处以及四周有没有人存在过的痕迹,等到检查完后不解的喃喃道:“奇怪,这地方我是有路过,况且东西一样没有少,四周也不像有人出现的痕迹,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做梦了吗?可梦怎么会有疼痛的感觉呢?”王木仔细的思索一番后喃喃说道:“等会找一个人问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如果是我返乡的几天之后那就不是做梦,如果没过多久那就是做梦了。”
王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醒来的一个时辰前,他的身旁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安静的坐在他的旁边,眼看王木已经过了四个时辰还没有醒,那老人叹了口气用毫无生机的声音说到:“唉,看来又是一枚弃子。”说完这句话后那老人的身影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
王木此时一刻也不敢耽搁,想着早日这“是非之地”,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大路上,没走一会王木就看到了一行人,看模样应该是押镖人。王木见此赶忙上去打招呼以及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些押镖人看到王木往自己这靠近后下意识的摆出防御的姿态,王木赶忙停下来摆手解释:“大哥们,不要激动,小弟并无恶意只是有点问题想问问大哥们。”
闻言那些押镖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王木一番,在确认王木并无威胁后一个看似是镖头的人走出来说到:“不知小友想问什么问题?”
王木拱手说到:“小弟想问这附近可有山贼出没?”
那镖头听罢自信的说到:“原来是问这个啊,那你可就问对人了,这段路我们少说走了数十次,可以很明确的告示你,此地并无山贼出没。”
王木点了点头转而又问到:“不知今日是何日子。”
那镖头也将时间说出正是王木离开宗门的第二天,王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谢过镖人便继续踏上返乡的路程。
路上王木一直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语:“按照押镖人所说此地并无山贼,时间也仅仅过了一个晚上,醒来四周也没有任何别人出现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幻境吗?没道理啊,如果是幻境那应该是有人施法,可那人图什么呢,我什么东西都没有。那应该是梦,一个比较特殊的梦。在石头上休息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应该是这样。”王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暗道:“梦为什么能感觉到疼痛?”
很快,小县城的城门前出现了王木的身影,这一路上王木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等看到城门已经近在咫尺松了一大口气释然的开口说到:“罢了罢了,想这些对我而言没有好处,就当是一场特别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