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离乡，去远方（1 / 3）

说起来，方言居住的村子叫大柳村，也不知道和他常靠着的那颗柳树有什么联系，镇叫清泉镇，只有遇上年关赶集的时候才去。

再远的地方便超过了平凡农人的活动范围，那些地方只存在于人们的描述里。

方言没少向人打听镇之外的世界，他只能用只言片语去还原这个真实的世界。

他愿意相信，这个世界很大，很辽阔，而且他是一只渴望振翅飞翔的鸟。

村里12岁的男孩子，已经可以承担一部分家庭责任，也可以去给人当学徒，学一门谋生的手艺。

只等学成以后用来讨老婆过日子，再生几个娃娃重复自己的人生，一份独门的技艺多代以后就可能积攒起一份起家的本钱。

方言的大哥就在镇上的酒楼跟堂头学艺，这可是顶好的差事，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

如今方言也该找个出路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的爹娘也一直为他惦记着。

当夜幕降临，方宅里。

“当家的，依你看村东刘小妹的女娃看得上俺家铁柱吗？”夜深了，这是方母在说话。

“俺们铁柱···一直想出去闯闯咧”一点火星在黑夜里忽明忽暗，这是方父在抽旱烟。

另一间屋子里。

“深蓝，给我加点。我能有今天的实力，全靠我自己的苦练。”这是方铁柱在做梦。

许许多多个夜里，许许多多个屋檐下，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无论过去和现在亦或是将来。

梦醒了以后，“面板啊面板，你为什么不是深蓝。”

那个短短的透明框又不是对话框当然不会回应他。方言默默地洗漱好，准备出门晨练。

“柱子哥，柱子哥，你听说了吗？”这是村里的狗娃，家里做木匠的，手很巧，平时最喜欢卖弄木匠手艺给玩伴们做玩具编蜻蜓还有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