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擂台不停(1 / 2)
同一时刻,在另一处擂台上,两名筑基期弟子对立着,气息翻腾,令人望而生畏。他们分别是雪楠宗排名第三十的弟子杨枫和雪寒宗排名第二十六的弟子宋晓。这场对决不仅关系到个人荣誉,还涉及到两宗之间的恩怨。因此,双方都毫无保留地使出浑身解数,下手毫不留情。
杨枫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猎豹在擂台上疾驰,快如闪电。他的手法凌厉,攻击如暴雨般猛烈。而宋晓则冷静沉着,以守为攻。他的步伐沉稳,招式丝丝入扣,看似平淡的一击,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抵挡住杨枫的攻击。
两人的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彼此的攻击更为猛烈。杨枫使出了一招"狂风怒号",将真气凝聚为强风,欲把宋晓吹下擂台。眼见强大的风力扑面而来,宋晓却面不改色,冷然一笑,回敬了一招"冰封万里"。一股寒冷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擂台,仿佛把时间都冻结了。杨枫的攻击被这股寒气所消解,而宋晓则利用这个机会,迅速反击。
杨枫眼见自己的攻击被破,面色一变,赶紧调整战术。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在擂台上穿梭,避开了宋晓的攻击。同时,他使出了一招"火蛇吐信",一道火蛇从他的掌心喷薄而出,冲向宋晓。火蛇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火海。
面对杨枫的攻击,宋晓不敢小觑。他急忙后退,同时双手结印,使出了一招"冰川融解"。一股更加强大的寒气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与火蛇相撞。在极热与极寒的对抗中,整个擂台都为之颤抖。
然而,杨枫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他身形一转,又是一条火蛇从他的袖中飞出。这一次,火蛇在空中分裂成数段,分别攻向宋晓的各个方位。而杨枫本人则趁机近身攻击,使出了一招"轰雷击地"。他的拳法刚猛无比,带着雷鸣般的声音,直取宋晓的胸口。
面对杨枫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宋晓已经无法抵挡。他口喷鲜血,身体被杨枫一拳轰出了擂台。在撞到墙壁的那一刻,他眼中的光彩渐渐暗淡了下去。这一刻,全场一片寂静,仿佛空气都已经停止了流动。雪寒宗的弟子们面色苍白,而雪楠宗的弟子们则是欢呼雀跃。
雪楠宗和雪寒宗的仇恨犹如一个巨大的阴影,横亘在两宗之间。在这个寒冷的冬日,一场筑基期弟子的对决在雪白的山巅之上一触即发。
雪楠宗的筑基期弟子们身穿深蓝色长袍,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今天的对决不仅仅是个人的荣誉,更是整个宗门的荣辱。在这个战队中,排名第十五的弟子,身形修长,眼神犀利,他的名字叫做李寒。
而在雪寒宗另一边那边,筑基期弟子们身穿淡蓝色长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和决绝。他们也清楚,这一战,将决定他们在宗门中的地位。在这场战斗中,排名第十八的弟子,身材魁梧,面目狰狞,他的名字叫做冷风。
对决开始,李寒和冷风如两只凶猛的猛兽,冲向了对方。他们的拳头犹如流星一般,狠狠地砸向对方。双方的攻击和防御如同两个旋律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李寒以灵活的身手和无与伦比的耐力,与冷风进行着巧妙的周旋。而冷风则以绝对的力量和狂暴的攻击,试图一举击败李寒。双方的眼神都充满了坚决和毅力,他们都不想输。
然而,实力的差距是明显的。冷风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但李寒始终在关键时刻闪避开来,然后以更凌厉的反击回击冷风。在一次凶猛的攻击中,李寒抓住了冷风的破绽,一拳狠狠地击中冷风的腹部。
冷风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身体犹如破败的沙袋一般,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他的脸庞上流露出痛苦和绝望的表情,他看着李寒,眼中充满了不甘。而李寒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收回拳头。
在这风雪狂飙的天地间,两道身形如飞鸿踏雪,纠缠在一起。白色的灵力从二人身上喷薄而出,映照着他们决绝的眼神和无尽的仇恨。这便是雪楠宗筑基期弟子中排名第十的弟子,明寒,与雪寒宗筑基期弟子中排名第九的弟子,雪杨,之间的对决。
明寒身形矫健如狐,一身青衣在寒风中舞动。他手持一柄细长的剑,剑身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孤独和决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这是他的秘技,“寒影遁”,他运用灵气温和自身的气息,欲一击必杀。
雪杨身披厚重的银甲,即使在严寒中也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只有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他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刀,刀身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他的秘技是“冰封天下”,这一刀挥出,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
二人的身影在擂台上交错,剑气与刀气碰撞,激起一片飞雪。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撕裂。他们的身影在飞雪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出现都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
然而,明寒终究是逊色一筹。在雪杨的“冰封天下”之下,他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他的身影在雪寒的刀气中摇摇晃晃,最终被狠狠地甩出擂台。明寒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擂台下的积雪中。雪沫四溅,一片寂静。
雪杨冷冷地看着擂台下挣扎的明寒,收起长刀。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得意。这场胜利,是他雪寒宗与雪楠宗多年恩怨的一场胜利。他心中清楚,这场战斗,是他的名声之战,也是对宗门之仇的报复。
明寒挣扎着站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瞪着雪杨,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然而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那样的攻击。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走出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