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周满(别管什么剑法就没有他王...)(2 / 7)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绮罗堂管事之人才能佩戴。
赵霓裳唤一声:“周师姐。”
周满已笑了起来,先开门道:“进来说话。”
赵霓裳无声进门,待周满反手将门关上,便将那漆盘法袍往桌上一放,躬身向周满郑重行礼:“多谢师姐指点,霓裳已得宋氏提拔,任绮罗堂协管制衣的副使。”
周满顺手拿起那件法袍来看:“意料之中。”
赵霓裳见了她的举动,忙道:“这是先前师姐交代要的法袍,一针一线皆与绮罗堂没有半点干系,也是……也是霓裳第一次融汇了《羽衣曲》上的功法,以水蚕丝制成绣线,染朱青之色,当有几分防护之力。只是不知其效用是否合师姐心意……”
周满随意抖开外袍披上,仍是玄色打底的衣袍,只是比起上次那件“东方既白”,这一次赵霓裳在衣袍上绣上了一竿竿青竹,加之那绣线上水波纹流淌而过,便好似静夜里风过竹海摇起细波,雅致,却也带着几分卓尔不群之感。
倒是越来越合她心意了。
周满微微一笑,却问:“宋氏有跟你交代什么吗?”
“没交代太多。”赵霓裳下意识摇头,回忆了片刻,才道,“除了绮罗堂中的事务之外,只有一句,说师姐既是我的恩人,让我以后可以多接触接触。”
周满听了,十分满意:“不错,看来在宋氏眼中,我还算是个有价值的人。该要恭喜你了,如今也算个副使,将来日子会好过很多。”
赵霓裳原本也是振奋的,只是听了这话后,不知想起什么,竟忽地沉默,抿了嘴唇。
周满便问:“你不高兴吗?”
赵霓裳也有些茫然:“我只是,有些不安……”
周满问:“为什么?”
赵霓裳轻轻将手指攥紧,想起了方才高管事来宣布她成为副使时的场面,慢慢道:“我想起了父亲。他任劳任怨、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只是一个资历深些的制衣。绮罗堂中,也有一位姓何的制衣,比我厉害许多……我既不是那里待得最久的,也不是那里制衣最厉害的……”
周满道:“你是不解,为什么别人辛苦埋头做事数十年,竟比不上你这点告密投机的小手段,是以虽得这副使之位,心中对旁人也有几分愧疚?”
赵霓裳咬唇,慢慢点了头。
周满于是摇着头,笑出声来。
赵霓裳却不知她为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