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当时的月亮（5 / 6）
然后接下来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因为这是很小的时候听到的歌谣，我就姑且把它当成歌谣吧！影像中我好像还是一样躺在凉席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老妈她拿一把扇子一边给我扇风一边在赶蚊子，她喃喃的好像在跟我讲故事，就是那个开头，什么天上一颗星，地上什么来的，喔！对了，我记起来了，整句好像是：天顶一粒星，天下读书斋，唐僧骑只马，有够孽？嗯，好像又不对，好吧！语言不重要，关键还是老妈讲故事时传到我脑瓜里的影像，在一个漫天星辰还有一个大大圆圆月亮的晚上，唐僧骑着一只马走在了通天大道上，向着月亮的方向走去，嗯，身后应该还好孙悟空还有猪八戒，沙僧应该也挑着担吧！我的脑海中有这么一副影像，感觉好神奇好悠远的样子，他们是要去哪里，是去西天大雷音寺取经吧！孙悟空会飞，在广阔的夜色中，一望无际，皓月当空，他们都是会飞的人，除了唐僧，如果飞到天上那该有多壮观啊！飞到天上月亮肯定会很大，星星应该也都会变大吧！他们可不可以去哪一颗星星上呢？应该可以吧！不知道那些星星上面有什么呢？好想飞到上面去看一看，每到晚上的时候，星星都出来了，我就飞到某一颗星上面，看看是什么样子，假如不好玩再飞到其他的星星那里，它们都离得很近，飞过去应该很快就到吧！一个晚上飞去几颗星星看看，看那里有没有人，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吗？比如那种吃了就能成为神仙的，喔，对了，也许有些神仙住在那些星星里，就像我们的房子一样，他们晚上可以随便串门，去哪个星星那里打牌喝茶，他们也都会飞，好好啊！怎么又跑到那边去了，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对了，天上一颗星，地下读书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还是想唐僧他们好了，他们去西天取经，好像观世音菩萨一直都在天上，对了，我当时的脑海中总是会有那样的画面，观世音菩萨就站在空中，她身背后的满月就刚好在她脑后，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这种画面，应该就是这样了，那一种画面，好难形容啊！就像满天星星一样，都好难形容，连心情都好难形容，就感觉月亮它就跟观世音菩萨有联系，或者它跟天上的什么有联系，好神奇，整一个夜空，那些数来数去都数不完的星星，还有那个一会在这边一会在那边一会圆一会只剩一道弯弯的东西的月亮，也都好神奇，什么都好神奇，还有老妈讲的故事，也都很神奇，还有我在舅舅家里看的电视剧，他家里那些画着奇奇怪怪东西的书，还有一本连环画，我看了好多遍了，一个仙女和一个小伙子的故事，我也好向往，因为里面他们有鸡腿吃，还有乡村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大人们说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黄昏的时候看着夕阳西下，整一个天空都是红的，什么都是红的，这我也感觉好神奇，还有山上有什么石洞，要有运气的人遇到了它才打开，我也好向往，好多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去探索，就被新的有趣的感觉神奇的东西给取代了，那些老人讲的故事，还有一些老人的故事，那些的破房子，还有总感觉好遥远好遥远的天空，有时候好像也离我好近好近，好像伸手就能摸到，好奇怪，还有心里老是隐约感觉着什么东西，好多时候望着天空，望着夜空，特别是那个又大又圆的月亮的时候，心里面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感觉它好遥远，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好像是一些好遥远的故事，它真的好遥远，好神秘好悠远，我的心常常跟它在一起飞到天上，而且好像真的飞上去了，那时候心里好快乐，一种说不明白为什么的很快乐的感觉，比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有人要拿一只小鸟给我时还要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它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它总能牵引着，而我的心就会跟着它系着它，跟它飞到天上去！
…………
阿波罗十一号载人飞船第一次登上了月球，这是人类的一大步……
月球表面由玄武岩组成，坑坑洼洼，一片荒芜，没有植物，没有水，没有人，只有那大大小小的坑，而那个在地球看着月亮里的那些阴影，只不过是月球表面的大坑而已。
没有广寒宫，没有嫦娥，也没有小玉兔，更没有那棵什么的桂花树还有一个砍树的男人，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我上学后终于知道的月亮的真面目，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原来它并不会发光，它只是反射着太阳光，原来连发光都不会，太差劲了，还好我上过学，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可怜那些的老人大人们，还都以为月亮上面有一个广寒宫，有一个嫦娥，真的太好笑了，找机会要好好笑一笑他们。
“小兄弟，放学了！”老爷爷在一旁叫我。
“对啊！”我走了过去。
“好久没看到你了，你都跑去哪里玩了。”
“没去哪里，放学后就回家了。”当然我不会跟他说我不管是上课前还是放学后都跑去老板娘那里打电玩或者看人家打电玩，因为我都是瞒着家人偷偷摸摸的，虽然说他不是我的家人，但我就是不想说。
“最近在学校都学了什么？”
“学了语文，还有数学。”
“还学了什么？”
“没有了。”我感觉他真的有点孤陋寡闻，都说我学了语文数学咯，还问我还学了什么，难道他连语文数学都不知道！
“呵呵！”他笑了一笑。
我感觉他好像是在取笑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坐在一起了，因为我早已经上学了，我认识了很多小伙伴，也有好多好玩的事情，还有我还要写作业，写完后还得马上跑去老板娘那里看人家打电玩，我这么忙，怎么还有心思在他这里呢！说实话，我早就把他晾一边了，因为那时候无所事事，时间有的是，而今我每天都要上学，周六日两天又都想着去哪里玩，每天都乐不思蜀，哪还有时间跟他坐在一起听他乱说，因为，我已经学到了一些东西也明白了一些东西，我开始觉得他很多东西都是在乱说，因为书上教的还有老师说的都很多跟他不一样，什么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有些老师就经常说好人未必有好报，坏人也未必就有坏报，因为她说她就看到好些的坏人横行霸道无理得很，但人家就是有钱有势，日子也过得非常好，但那些所谓的好人就老受人家欺负看不起，而且日子也过得艰难，也没见那些人有什么好报了，有些反而却还日子越过越差，而那些所谓的坏人却越过越好，所以人最好还是做坏人，因为这样日子不仅过得好，而你过得好了，有钱有势了，管你是什么好人坏人，别人都会瞧得起你羡慕你，都会把你当榜样，都说你好厉害，所以人最主要的还是要有钱，要为自己着想，什么人什么己天什么灭的，不要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也不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没钱，你就什么都不是，还管他人对你是什么的看法，笑掉人家的黄板牙，你有钱了，别人自然对你有看法，都会觉得你了不起，所以说，人要实际一点，想方设法的多赚钱，这才是最要紧的，别去扯什么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什么的，封建迷信的东西，你骗鬼呢！所以同学们，你们现在还小，你们可能现在觉得还没什么，但你们长大了或者走出社会了你们就知道了，没钱你什么都不是，你到哪都会被人家看不起，还有你们看看你们身边的有些同学，好比说小刘同学，他家就非常有钱，你们都知道的，你看看人家，要什么有什么，身边一大堆的朋友，还有那一些家里没钱的同学，这里我就不点名了，家里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我说才多少钱你们就交不起了，有些话我就不说了，你们倒能上学了，亏得我们天天都要去你们这些家里去做讨债鬼，我们也有家庭，放学了我们还有事的好不好，好了，过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毕竟像小刘同学这样子的同学还是比较少的，你们知不知道，人家年龄比你们小一岁，所以想要上学是要多交钱的，也亏得有好些家里有钱的同学都想早点上学所以多交了学费，这样你们那些想上学没钱交学费的同学们才能先进来，要不然，好了，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要好好听老师的话，老师这么说都是为了你们好，好好读书，然后将来赚大钱，这样你们就会记得老师是这样子教你们的，等你们以后有钱了，可不能忘了老师我。
我在课堂上经常听得唯唯诺诺，因为我知道我不是有钱人家，但也不是那种学费都交不起的人家，只能说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但她说的好些话我都是记在心里的，因为她是老师，而老师说的话都是在教育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好，而且他们也都是这样说的，所以老师说的话我们就得听，因为老师说的都是对的，老师肯定都是为了我们好，因此，基于对老师的敬仰，他们说的好些话我都是接受的，不管是书上教的，还是他们经常临场发挥给我们传授人生经验至理名言，什么我们都是祖国的花朵，祖国的未来靠大家，又什么人不能吃亏，该争取就争取，能争取就争取，你不去争你怎么可能得到，好处会自己跑到你手上吗？什么吃亏是福，你吃亏了就是吃亏了，有福的话也是你就有这个福气，你争取得来的，所以那些老是说吃亏是福的，他们就是无能，他们也只能吃亏，所以同学们，不要老是去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师说的才是正理，你们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老师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是！”老师的谆谆教诲我们都是谨记在心的，所以有时候听某一位老师的一通宏论，我都会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三好学生虽然拿不到，多少拿几朵小红花，于是我在课堂上也就努力听讲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游戏里的画面，幸而我所遇到的有些老师不仅传授了我们书本上的知识，还特么的大公无私，把他们的人生感悟经常在课堂上与我们分享，我感悟颇深受益匪浅，于是乎我在那些老师的循循善诱之下，懂得了很多道理，而这些也都是大人们应该都认可的，时间久了，我也就不知道曾经那个老人老是给我说的什么东西了，简直是胡说八道，误人子弟呀！也的亏我那会儿听不懂，也就听着有趣神奇而已，虽说仍有许多观念还残留在心里面，不过也就那样了，每天依旧上学和玩，回家匆匆写完作业后就跑电子铺了，一天不落，所幸《蓝猫淘气三千问》都是在晚间吃饭的时候才播放，我也就在里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同时在电视的其他节目里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我小时候为之神往的月亮，原来它也只是那样子，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当然还有许多我那会儿感到神奇神秘的东西，一经解析也不过如此，不由得把我童年的许多幻想还有希冀都破坏了，虽不至于荡然无存，但那种有如求观音娘娘赐我一对鸽子，哪个洞里有神仙，或者天上的哪朵奇形怪状的云里有什么东西，广寒宫嫦娥或者在哪个石缝里发现了一本天书然后可以修炼出绝世神功会在天上飞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是不会再相信了，不过鬼呢我还是相信的，虽说老师也一再告诫我们说这世上根本没有鬼，都是封建思想，迷信的东西，有鬼的话这世界这么还住得下，而且也没有人看见什么的，这我是不理的，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相信有鬼，因为我害怕，你嘴里说没有，但我依旧害怕，所以我就相信有鬼，更还有我也经常听村里的老人还有小孩子说有看到鬼，说的有理有据，不由得不然人不信，比如说有一个小孩子每逢在家里祭祖的时候，就能看到几个人从地下走上来，然后围在供桌上吃上面的东西，吃完就都走了，他就每次都跟他父母说这回事，刚开始以为他乱说，几次下来也就信以为真了，然后再问那些人的长相，都是自家的上一辈人，而那小孩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些人的，所以也就传开了，说祭祖的时候祖先们都是会回来吃东西的，所以都要诚心要搞好，因为祖先们都在的，虽然你们都看不到，还有一点就是祭祖后的食物都有那么一股怪怪的味道，都不香了，就都感觉没有不是祭祖的东西好吃，人们说祭品的香气都给祖先们给吸去了，因为它们都是吸气就算吃饱的，这些我都是相信的，不过我虽然相信还有害怕，但鬼却从来没有见过一只，只是徒劳害怕而已，我所读的小学是建在半山腰上，据说之前那里是个死人堆，有很多坟墓在那里，不过是因为建学校，虽然煞气重，但人员经常流通，也都是些阳气足的小孩子，所以也就把那里的有些坟给挖了挪到其他地方，在那里就建了一所小学，我在学校里就经常听到些关于这所学校的一些鬼故事，所以经常的也就不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因为那几个厕所都建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里，有人的时候川流不息，无人的时候一片冷清，而且那些的鬼故事大多都是出现在厕所里的，比如说某一位男同学，中午的时候一个人去厕所，里面没有人，他把裤子一脱，小弟弟露将出来，然后对着墙壁开始哗啦啦，突然在最里面的一间蹲坑里传出了声音，这一惊非同小可，畅通无阻的尿突然隔空阻断，硬憋了回去，他起初是因为里面没人，突然一声响给吓到了，所以没事，那阻断的尿又破空而出，一泻千里，也就这会儿，那里面又传处了笑声，听声音不像小学生，应该是哪位老师在里面蹲坑，所以他匆忙把尿尿完，抖弄抖弄干净，把裤子提好打算走出，也奇怪，他突然想去看一看里面到底是哪一位老师，怎么这么屈尊降贵跑来这臭气熏天的厕所里来蹲坑，而且蹲了这么久了也没听什么动静，正常来说，拉屎蹲那里的，不是扑通扑通一阵连珠炮弹然后蹲人一副舒爽外加当时应有的表达音声就是那人占着茅坑想拉屎但拉不出来的那种声音，不是涨得满脸通红暗暗使劲就是暗运内功准备一举突破，反正都有声响，让你知道里面有人正在排污解秽，这可倒好，不仅拉屎应有的动静全无，倒还时不时的笑上几声，这人是有什么毛病？所以他假装不知道走过去，一看，不得了，没有人，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把已经紧闭闸门默默蓄水的膀胱又硬挤出了一小道清流，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冷汗流将下来，马上拔腿就跑，六神无主，心胆俱裂，一路驰骋，奔向师和远方！
至此，这个惊天动地的故事就在校园里流传开来了，我们都知道那个厕所，不是在边边角角，而是在学校的正西方，夹在大礼堂还有校长办公室中间，我不知道学校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再去那个厕所，反正在学校就流传开了，兴许是有了始作俑者，名鬼效应俱佳，便从那时候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多了好些鬼故事出来，什么在课堂上突然的就老掉东西，空无一人的讲台上突然就有粉笔在课桌上划来划去，一看好像是些什么字，还有也都还是发生在厕所里，什么一个人在里面尿着尿着裤子就把拉了下去，一转身连个鬼影都没有，还有什么鞋子自己会走，讲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窗外好像经常有人倒着在看里面，而这些有这种现象的班级基本都是在学校的边缘处，外面除了那一面高高的围墙，就是有好些的大榕树，看那样子都很脏，奇形怪状的，也都有好些人死后不要的衣服扔那里，看样子煞气就很重，不过说到大榕树，我当时读的五年级门口就有一棵参天大榕树，它可在我们学校里大名鼎鼎，因为它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榕树，虽然没有遮天蔽日，但它的树干却大得惊人，可见它的年头久远，只不过有些已经烂掉了，传说，里面肯定埋了很多死人，因为根都长在它们身上了，所以这棵树我们也都管它叫鬼树，当然不会明着说，只不过都心照不宣而已，传说就又有哪位仁兄看到树上吊着死人，当然这也是一个鬼故事，一时间，一向都不抛头露面的鬼们都纷纷出来刷流量刷存在感，也不知道它们图啥？可能也是跟风吧！哪里有流量什么能博取人们的关注就往哪里赶，什么鬼点子鬼主意鬼头鬼脑鬼话连篇装神弄鬼的事情整出来一大堆，因为我也没真的见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不过因为我本身就怕鬼，心里头有鬼，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相信了，搞得每天心惊胆战人心惶惶，更有甚者，就连看学校大门的大爷也传出了故事，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夜深人静的老有人在门口敲门，在门口问是谁也没人回答，不理它嘛不久又来敲门，开着灯壮着胆子打开门一看，手电筒一照，什么鬼影也没有，还是依旧回去睡，也是吓得要死我觉得，然后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子，门口贴了什么符了床底枕头底下塞了多少张老爷符乃至于把地藏王菩萨观世音娘娘都挂门口了，还是没有效果，这可是要了亲命了，仗着老大爷这几十年积累的人气还有忠厚老实的形象，这一传出来就不由得你们不信了，你再让老师在课堂上加油打气破除封建迷信也都没用了，老师们也都纷纷不敢住宿舍了，一到下午放学哪怕是其他村的都要蹬自行车回家，终于，学校开始出手了，限定了哪一天下午五点钟前全校师生必须全部离开，然后那一天我们放学就都全部离开了，据说是让村里那些老人组组成的驱鬼大队在学校里面做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该也是在晚上吧！具体怎么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隔天去上课的时候，学校门口很多地方都插满了烧完的香支，也有很多应该都是烧银甸后留下的痕迹，地上有好些的米，然后走进学校里也差不多，特别是走进教室，地下稀稀疏疏很均匀的都洒满了米，还有很多香灰，门口也都同样插着香支，特别是那棵大榕树，那里烧了很多香，也有几碗饭供在那里，树枝上绑了好些红布，那些烂出一大片窟窿的树枝上插着香还有很多银甸塞里面，更有甚者还是那些厕所和边边角角，都还有东西供那里，我看着默默害怕，不过仗着人多势众而且青天白日的，我们还是照样的上学，说也奇怪，打那时候开始就没有再出现什么鬼故事了，也不知道它们被抓了还是知难而退都走了或者是知道最近抓得比较严先收敛一下避避风头，反正它们就都销声匿迹了，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的，有时走在街上又遇到他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些事情跟他说，因为我想也只有他知道怎么回事。
“这鬼嘛！是另一道的众生，正常来说，只要投生到那一道了，就应该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人的那种样子了，它们都叫饿鬼，没东西吃，只能一直饿着，但又饿不死，偶尔有一点吃的，也是吃不进肚子里，因为它们的喉咙像针一样小，肚子大得惊人，而且吃进嘴里的东西也都会变成火，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