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拾(1 / 2)
正厅——
见挽笙独自回来,温瀛放下手中的酒杯,问:“挽笙,阿瑜呢?”
君蓦然亦是看向她。
“他将我领至后花园,没说几句便离开了。”挽笙道。
君蓦然闻言并未有所动作,只看了温瀛一眼。
温瀛好似猜到温瑜去做什么了,嘟囔几句:“这小子,怎么能扔下挽笙独自走了,待我回去,定好好收拾他。”
其实温瑜最近本来就挺忙,不久前伤他那伙人最近似乎仍有动作,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态。而其目的便是取温瑜性命,而温瑜并未有任何仇家,若不为谋利,只为取命,倒有些说不过去。
这君家的生宴,温瀛并不强求他来。他今日本自愿前来,便只是想知道挽笙是否是君家的人。若是,他理应前来,毕竟两家交好,日后必会碰面,他提早谢了救命之恩便省去日后诸多麻烦。
而方才既然已经谢了,便要找个借口离开,刚来就直接走不合规矩。于是借着与挽笙单独聊的借口,再悄悄离开,便也无甚怪罪了。
“无妨,瑜儿若是有事忙,便随他去罢。”君蓦然摆摆手,也叫温瀛无需客气。
温瀛性子直,也没什么好客气,只是温瑜这样离开的确有些不妥:“蓦然兄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君蓦然也不再多提,两人又闲聊起来。
这生宴倒是热闹,众人三三两两聊着,台上的舞女也尽力的表演着。
挽笙回到自己的位子,却发现只有白雪一人,便问:“阳春呢?”
“回女公子,她说那糖葫芦放这会生灰,先带回挽华苑了。”白雪微微俯身,恭敬的回答。
挽笙嘴角抽了抽,这死丫头,明显是忍不住,躲回去偷吃了。
也没再说什么,挽笙又看了一眼莫阑珊,她为何一直看着云玥那桌?嗯…不对,她看的是三王爷。
挽笙直觉这眼神不对,又说不清为何不对,有些恶寒。
便收回目光,看着台上的舞女。
舞女穿着红色的舞衣,戴着红色薄面纱,衣袖很长,下摆挂着金色的铃铛。在台上跳动时叮当作响,铃声悦耳动听。和着风舞动衣袖,婀娜的身姿被红色轻纱萦绕其中。
她舞姿极美,下腰抛袖时微微露出肚脐胜雪的肌肤。虽带着面纱,但笑时微弯的眸子,也足以让人觉得她美艳无双。
挽笙没见过跳得这般好看的人,一时竟对跳舞来了兴趣,看得认真。
舞女的每个动作都极为有力,午间的阳光照着她,身上已出了细细的汗珠。挽笙不经意间似乎看见她颈间有一片竹叶渐渐显露出来,但很快又被薄纱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