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贰拾肆(1 / 2)
主座上,两人相视而笑,旁边的侍女便斟了一杯果子酒,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徐清濯手上。
徐清濯接过,道:“清濯在此,敬各位娘子一杯,还望两月后的定亲宴,各位娘子能大驾光临。”
话落,他也是一饮而尽。
下面的人纷纷笑着贺喜,王玉宁脸上不免有了一丝红晕,颇有些娇羞的送徐清濯到了屏风的另一侧,男席。
挽笙一边饮着果子酒,一边感慨道:“没想到看起来如此凌厉的王大娘子,也有小女儿的一面。”
“女子见了喜欢的郎君,不都是如此吗?”身后的阳春回道,她刚送完给吴嬷嬷的吃食,又回了挽笙身边,“何况那徐家公子生的一副好面貌,又是今科的探花郎,这样好的亲事,王大娘子自然欢喜。”
挽笙点点头,不得不说,王大娘子虽手段凌厉,家世显赫,才貌却并不出众,眉眼的漂亮也不过如此,即便盛装打扮,站在徐清濯身侧时,也稍有逊色。
宴席上,大家一面议论着王玉宁和徐清濯的婚事,一面吃着席。
不多时,宴席便也散了。
王大娘子命人搭设了帐篷,挽笙接了吴嬷嬷,一道去了一处帐篷午休。
挽笙醒的时候,阳春告诉她,武厉轩命人送了一套骑装给她,说是下午去山上游玩,她那一身白袍恐怕不方便。
挽笙打量着面前精美的红色骑装,觉得这颜色张扬,可毕竟她的白衣的确不便行动,便还是决定换上。
吴嬷嬷笑了笑,一面帮她换上骑装,一面问:“女公子,觉得那武小公子如何?”
“是个直爽的人,待我也很好。”她回答时并未多想,便脱口而出。
吴嬷嬷抬头看挽笙一眼,小姑娘穿着干练的红色短袍,容色艳丽,颇为夺目,面上的笑意纯粹。
看来,女公子对武小公子并未有旁的心思啊,自小养的娇贵,也未曾见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情爱之事,女公子是还没开窍的。生了一张姿容绝色脸,却是小孩子的心性。
挽笙看了看帐内,却未见阳春的身影,便唤了声:“阳春?白雪?”
白雪从帐外走来,她眉头紧锁,回道:“女公子,阳春也不知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的,身上还起了疹子。”
闻言,挽笙皱了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可有寻医师瞧过?”
“已有半个时辰了,我方才已遣人去请医师了,此时还未过来。”白雪道,或许那医师是嫌阳春是个丫鬟,并未放在心上吧,过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带我去看看。”
“是,女公子。”
王家准备的帐篷都很宽敞,但是下人们是许多住在一处的,只是阳春因着身体不适,被单独分到了一处小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