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失明（4 / 5）
“他已和马涅宁一同去了天主道，你失了明，不必去了……而且，你已不再是钱晚霄，除了这里，哪里都不安全。”
“……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废物一个。”
钱晚霄下意识地想到唐嘉心，脸色黯然了许多。
我对不起她……
我……欠了她一条命。
与此同时，另一边。
山路颠簸，马车也摇摇晃晃。
马涅宁嘲讽似得说道：“你这个师弟可真是办了件好事……首先，还得是你这个师兄做了个好榜样啊。”
王庆与捂住脸，有些尴尬，不知说些什么。
“等治好了钱晚霄，我就把他抓来。”
“抓来有什么用啊，你们师父都没了……”
马涅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口不提。
王庆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还有多远啊？”
“不知道。”
马涅宁很识趣，不再说话了。
玉山天主道，地位仅次于湮山道，在全天下众多门道之中，居于第二位。
但那里的地面，没有植被，常年被冰雪覆盖。
玉山山脚，当地最有名的酒馆，玉山酒林。
“听说王昭彦死了……”
“哪个？那个牛气哄哄的蛊师？他死了？谁弄死的？”
“你还没听说啊……还能是谁，那个半人半鬼的张无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