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再起(1 / 5)
“这,这个日晷是哪里来的”,许北尧侧过头看向着装清凉的瞿秋波,沉声问道。
瞿秋波这次肯定夏芝芾是个真有病根的人,心里嘀咕,“好的不玩,看甚日晷,有问题就说嘛,真是道貌岸然,又不是治不好。”
瞿秋波一边穿上衣裙,一边回答,“这日晷打我小时进了蝶儿楼就在里边了,夏公子,这莫非有啥大讲究?”
“一直都在”,许北尧呢喃着,“之前上面有红、绿、蓝这三种颜色吗?”
闻言,瞿秋波有些惊讶,“这上边有三种颜色?奴家也未在意过,印象中是没有的。”
许北尧点点头,“大波儿,能否把这小日晷送给我啊?”
瞿秋波见夏芝芾如此感兴趣,就感觉机会来了,在梳妆台柜子里,拿出几剂药,“夏公子,只要你先当着我的面吃下一副药,以后再按时服用,治好你的病根,奴家就把这日晷赠予你。”
许北尧嘴角抽搐,十分无奈,“你先吃一点点,我怕有毒。”
瞿秋波委屈巴巴的,但想到治好夏芝芾就能跟他好上了,拿到他的千金还不容易,就直接打开一副吞服而下,“反正这对女子也无甚作用。”
片刻后,确认没什么问题,许北尧也吃下一副,借了个袋子将小日晷包裹好,将其余几副药揣兜里起身离开。
虽有失落,瞿秋波更多为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
许北尧刚出房门就举起袖子擦一下鼻子,袖子染了一些血迹,也不知道是那女子委实丰润,还是药剂太猛,“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妖精就地服棒。”
回到席上,蒋淮芳眼神又暧昧又疑惑,“芝芾兄怎生如此之快?是瞿秋波驭房之术过去精湛?”
许北尧当没看见蒋淮芳质疑的眼神,正襟危坐,不多时,瞿秋波也回来了,继续服侍着许北尧。
许北尧和蒋淮芳待到天黑,离开了蝶儿楼,打算先用自家马车送蒋淮芳回了蒋府,再回夏府。
“芝芾哥,那瞿秋波的滋味如何呀!?”,蒋淮芳连连坏笑。
“哈哈,蒋兄!”,许北尧不知从那拿出一把折扇,唰的一展,直扇风,“我只是与她在房中畅谈人生一番而已!”
“不愧是芝芾哥啊!不知可有绝妙诗句赠送佳人啊?”
“那是必然!”,许北尧收起纸扇,敲击手心,摇头晃脑地说出几句后世抄来的诗歌。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然而,凭借许北尧初中毕业的水平,也就只会这一句了!
哪曾想,蒋淮芳那是一个捧场,连连鼓掌,“好诗好诗,公子可真是才高八斗啊,小弟佩服!”
同时,蒋淮芳心里嘿嘿笑,“这句以后可以拿来哄骗一下其他姑娘,我也能留下一个芳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