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狗（2 / 4）
饶是他鉴赏过多部所谓的禁片，被限制级恶心过、恐吓过，但眼前这副景象，着实令他心里和身体双重不适。
胸口不自觉地发涨，喉咙传来酸涩的感觉。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强行压制住身体的不适，再次将视线移到女人的脸上。
女人似乎察觉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她蹲下身子，伸出惨白的手掌，从地上薅了一把枯草揉成一团，塞进脖颈鸡蛋大小的洞里，然后扭动了几下，确认是否堵紧。
陆晨静静地看着……没敢动。
“你没死。”
女人再次开口，声音就像是频死的野兽，低沉且嘶哑。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确定……陆晨一时楞那儿，实在不知怎么回答，脑子里念头飞起。
回答没死，然后她一巴掌拍死自己？
要是说死的话，她会想：“哎？还能说话，那就是没死透。”
再一巴掌拍死自己。
陆晨思索间，嘴唇也在不自觉地发抖。
然而女人以为陆晨在回答她，于是便靠近了些，试图听的更仔细些。
她这一靠近，还在飞速思考的陆晨，瞬间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原地跳起，弓着身子贴到井边瑟瑟发抖。
疯狂摆手，忙不迭答道：“啊！我不到啊……”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嗓子吃紧，声音并没有完全发出。
于是女人靠的更近了些，陆晨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腐臭味。
“等一下！”
“不不不，死了！”
“哎，等一下！”
“艹！”
“去特码的，爱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