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赤伶(1 / 2)
“十年前,寒山县县令听闻寒山盗匪烧杀劫掠,积攒大批财物,遂发兵剿匪,激战十余日,寒山盗匪不敌,山寨被破,死伤无数。盗匪二头目云龙道人受大头目临死所托,携画有财物埋葬之地的两条锦帕逃离。寒山县令攻破山寨后,搜索无果。严刑拷问余匪后,得知锦帕消息,派兵追杀逃离的云龙道人。
云龙道人一路激战,受伤逃离至郊外一富户陈家老宅附近,得陈家大少爷陈鹏飞相救,在陈家老宅养伤。云龙道人伤好后,担心被寒山县令的搜索发现,连累陈鹏飞一家,于是将两条锦帕与一些杂物放入一铁盒内,埋入陈家老宅老槐树下,只身再次逃离。
后一日陈鹏飞挖地时,无意发现铁盒,觉得锦帕花纹华美异常,遂送予自己一双女儿,时间6岁的陈小锦与3岁的陈小绵。
数月之后,陈鹏飞前往县城采购家中所需之物时,无意与人交谈透露自己挖出两条锦帕之事,被寒山县令探子得知。探子跟踪陈鹏飞至陈家老宅后确认锦帕就是县令所寻之物,返县禀告县令。县令贪念财物,由恐陈家已知晓其中秘密,遂派人前往陈家老宅夺物灭口。
灭门当日,陈小锦带妹妹陈小绵携带锦帕在不远处河边玩乐,陈小绵不慎掉入河中,姐姐陈小锦返回家中求救,却目睹家人正在被官差屠戮,自幼聪慧的陈小锦知道自己只有逃离,忍住眼泪与绝望,藏于河边芦苇深处,躲过一劫。而妹妹陈小绵则被河水冲至下游,被一种植药材的农户所救,因其年纪尚小,只记得自己叫小绵,其余皆不知,于是被好心的农户收养,当做自家女儿。锦帕则失落于河水之中。
而陈家大少爷陈鹏飞当日亦出门游玩,返回时发现家人尽亡,悲痛欲绝之下,想进县告官,结果在城门处发现自己的通缉画像,惊恐之余,决心查明一切。于是逃亡外地。
十年之中,陈家遗孤三人的命运又各自不同。
陈家大少爷陈鹏飞十年之中苦练武艺有成,并探明当年陈家被灭门一事是县令所为。于是十年之后返回了寒山县,毁掉容貌,化名陆无言,潜伏进入县令陆府,凭借武艺当了一名护院,想暗中调查当年之事的真相并找机会杀掉县令一家,报其血海深仇。
十年之前被河水冲走的妹妹陈小绵,因为年幼记忆不全,并不知陈家一事,只以为自己就是农家之女。安心在农家生活。
而十年之前藏身芦苇深处的陈小锦后被一路过戏班所收养,跟随戏班成为一名伶人,四海为家。十年之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进京赶考的寒山县书生宋清,被其才华所倾倒。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后向其吐露了陈家被灭门一事,怀疑是县令所为。宋清许诺自己高中之后定会帮助陈小锦查清此事,并迎娶陈小锦。陈小锦于是将自幼携带的锦帕赠于宋清,以作定情之物。
但本就是伪君子的宋清也非良善,只是贪恋陈小锦的美色。高中之后,返回寒山县参加县令所设的宴席,席间不慎打翻酒壶,染湿衣襟,拿出锦帕擦拭之时被县令发现,一番试探之后,更是开出招为乘龙快婿的价码。意图染指锦帕。宋清见能得到县令女婿的身份和美貌端庄的陆青缇之后,也是春风得意,早就将陈小锦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而陈小锦在久等宋清未归后,只身前往寒山县找寻,待得到宋清已快是县令女婿的消息后,怒火中烧,找到宋清要与他决裂,并扬言要曝光宋清与自己有染还要迎娶陆青缇之事。宋清担心自己前途被毁,谎称自己答应县令招婿之事是为了帮其查明陈家灭门一事,稳住了陈小锦。
之后几日,宋清绞尽脑汁又是想出了一出毒计。先是找来陈小锦,谎称自己思索得到一条一石二鸟的妙计,让陈小锦寻一处无人之地,利用自己伶人所学,装扮成鬼恐吓陆青缇,既可让陆青缇解除婚约,又可趁机再逼问出当年陈家灭门一案的真相。即使陆青缇对当年之事并不知情,也可以绑架于她,再作威胁县令。得到真相。实际却是想利用陈小绵扮鬼之时,自己挺身而出保护陆青缇,坐实自己县令夫婿的身份,再找机会除掉陈小绵,免除自己声明的后顾之忧,最后以鬼神的借口让自己脱身而出。
陈小锦只以为宋清是真心帮她,欣然同意,告知宋清自己祖宅就已荒废,可做用计之地。之后宋清携陆青缇外出郊游,谎称迷路,将陆青缇引往了陈家古宅,却未想到,扮做护院的陆无言早觉有异,但因其自身也心有歹意,将计就计,一路以保护小姐的名义跟随而行。
而因要被养父母许给地主王老财不从,离家逃婚的陈小绵,被云龙道人收为徒弟,临终把画有埋锦之地地图给予,要其继承寒山财富东山再起的张小风,意外的也聚集到了陈家古宅。
当晚,已提前在陈家古宅做好布置的陈小锦,化身鬼娘子,被陆青缇的真性情所打动,决意离开宋清,提前去寻宋清告别时,被宋清布置的机关所伤,追赶的陆无言看出陈小绵并不是鬼,以为陈小绵也要对陆青缇不利,于是准备借刀杀人,故意放过陈小绵。而陈小绵慌乱逃跑之中,先是被大厅门槛所绊倒,伤了额头,又误入盗墓贼张小风所布置的阵法之中,伤了腹部。带伤且精疲力尽之时,遇到了出来寻找其的宋清,告知宋清自己准备与他天各一边。而宋清思索再三终究不放心陈小锦,怕她以后会后悔,再生事端。于是假意依依不舍在与其最后发生关系之时告知其脸上有血污,待其去井边找水洗漱之时,从身后将其割喉,推入井中而亡。再挖去其双眼,毁灭容貌,以做掩饰。造成了今日之谜题。。。。。”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