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仁慈（2 / 2）

这时，马雲又说道：“不过有些地方你猜对了，我会把真人杀掉，再造一个假的，让他在世人面前，以真人的身份生活；比方说这个人。”

说着，他调出了邓至部首领的头像。

看到熟悉的人影，马腾立刻眉头一皱，道：“此乃邓至部首领舒治是也！这厮前番要压我的价收我的货，贩到西域去牟利，被我严词回绝了。闹得最近一段都不太好说话。”

华雄连忙轻声解释道：“这货前夜率部来袭，一千余骑被大公子的神鞭在数息之内，全部杀死；现在更是被挫骨扬灰。”

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华雄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所有人都听了个真切。

“这个新的舒治，乃是我帮大公子一起做出来的，大公子有意让其统领邓至部；”想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新的舒治，是绝对忠诚于大公子的。”这句话马雲没说过，但华雄自己从马雲的话里，听到了这个理解。

一千余羌骑被眼前这个小娃在几个呼吸间全部杀死，这已经是很魔幻的事情了；更魔幻的是，居然还要再造一个新的羌人首领，顺便收编了该部羌人，让活着的羌人继续为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所驱使。

“这是李代桃僵！”李儒惊道：“妖人，这是真的妖术！”

贾诩却是想得更多：“既然能用舒治去驱使邓至部，若是能将皇帝也给换掉……”

荀彧一听双眼圆瞪，怒道：“妖人！！安甘行如此无君无父之事。”

吼出一声后，就要去拼命，结果被一旁的马腾给架住了。

马腾一边架着荀彧，一边看着墙上的老客户兼新对手，莫名的感到一种悲凉；想这舒治也是好汉一世，临到最后，却是死得不明不白，还要被人冒着他的身份，当着他的酋长，睡着他的夫人，打着他的孩子；要是换了自己，肯定死不瞑目。

只是做下这等事的，是马雲；对自己这个早熟的儿子，他也不好教训什么，只能劝道：

“此事有伤天和，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吧；既然可以堂堂正正打败对手，那就不要用此等下作手法；实在是……”他很想说，这样做实在是令人不齿。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马雲没说话，倒是华雄又开口说道：“主人，其实，大公子的作法，才是真正的仁慈！主人若是见那神鞭杀人的场面，便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的有伤天和；不说大公子的神鞭，便是大公子赐给某家的步枪，也是杀人如宰鸡！”

“只屠其部首领一人，招降整个部落；与屠杀整个部落相比，孰仁孰慈？”

要生存，还是要自由；这是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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