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结拜(2 / 6)
那欢快跳脱的两人立马承认:正是。
玉雕没忍住好奇,确实太想知道玉郎为啥看人家跳舞会看成那个德行,笑道:“怎么跳的,你们跳我看看,我看我能否学会。”
这个洗衣房十足的大,周围一圈池子和台面外,那中间就是空的,做个小舞厅都绰绰有余。
那两个活像吃了兴奋剂的二百五,立即蹦到屋中央说跳给他看,陶夭夭口里喊着号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两个人就开始了,双手抓着彼此在那里乐不可支的前进后退。
玉雕看着看着脸色就微妙起来:这他妈的哪个色胚发明的舞,这是在跳舞吗?两个人拉拉扯扯搭肩搂腰的走啊走转啊转的,不就是打着跳舞的借口揩油……
难怪玉郎会生气!
其实这就是现代最简单的交谊舞,一团喜气的陶夭夭还不知道这舞顷刻间已经刺激了两个男人。
玉雕又琢磨今早玉郎那脸色,莫不是这夭夭小姐还做了什么不可理喻之事,有心提醒她,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见那二人舞罢,他把玉笙招到身边,硬起心肠严厉道:“玉笙,不要以为小姐让你叫名字,你就忘了她是小姐。”
这真是一盆冷水,浇得玉笙内心拔凉拔凉的,他面上已有萧瑟之意。确实,他已经忘掉这是一位小姐,她上上下下都透着劳动人民的简单质朴。
陶夭夭看玉笙瞬间恹恹的,像霜打的茄子,顿觉不平,冲玉雕道:“这里没有小姐!再说我和玉笙是好朋友!”
玉笙心里一热,感激地望向陶夭夭。
他记得在长安她也说过和玉郎是好朋友,她能把他和公子摆在一处,这是何等样的情谊。
玉雕笑了笑,他并不擅言谈,也不能直言公子那臭脸色是冲着这丫头的,只好讪讪拿了句“都长大了,以后避点嫌”作说辞。
“封建余毒。”
陶夭夭甩了句玉雕听不懂的话,不知死活的给玉郎送衣服去了。唱唱笑笑半天,她居然忘了今天要避免池鱼之殃。
玉雕支支吾吾对她说别、别、别去,别了半天也没别出下句,陶夭夭早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她走远,玉雕才语重心长对玉笙道:“玉笙啊,你我的双亲皆战死,自小被侯爷收留,他们几曾拿我们当奴仆看过,但我们自己要知道身份,不逾越不忘恩才是。
“夭夭小姐是相爷爱女,不可能同我们一样,她和公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夭夭小姐以前对公子怎样你是知道的,而现在公子还肯把她接回府甚至愿意照顾一辈子,你觉得公子心意是否发生了改变呢?你也长大了,总该顾忌着些男女大防,小姐是溺水脑子受损,但你脑子没进水吧,可别让公子寒了心。”
玉笙第一次听见玉雕说这么长的话,内容还是这样扎心,心里不免涌起委屈和伤感,道:“哥,我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