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一次突审（2 / 2）

原本安静的医院走廊开始沸腾起来，围观的病人也越来越多，苏凯风正一时不知如何破局，没想到这时候孙长征擦擦额头的汗水，分开挡在他前面的同事，一脸平静地说：“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跟警察同志走，去接受一下调查也好，清者自清，我相信我们的人民警察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孙长征脱掉手术服，大大方方地伸出双手，对苏凯风说：“我跟你们走，这里是医院，别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扰乱了医院的工作秩序，耽误了救治病人。”

医生和患者听他这么说，更加坚信他无辜受冤，一个个恨恨地瞪着苏凯风等人，好像他们倒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苏凯风根本不理会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只用不可抗拒的低沉声音说了两个字：“带走！”

当天夜里，老葛和苏凯风师徒两人对孙长征进行第一次突审，在走进审讯室之前，老葛给徒弟打了剂预防针：“这个对手可不简单，咱们得小心伺候着，说话注意点，别留下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说完两人就正正衣冠，进入了审讯室。

老葛：“孙长征，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李美佳？”

孙长征已经在审讯室关了半天，显得有些失去了耐性：“警察说话可要讲证据，我很爱自己的妻子，我们的感情非常好，我怎么会自己亲手杀死她？我的妻子无故被杀含冤莫白，你们警察办案不力，我报警后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一个说法，查不出真凶来，反倒拿我当替罪羊，金州市还有没有王法，我要起诉你们！”。

孙长征恐吓的话语，老葛置若妄闻，他决定攻心为上，来个“打草惊蛇”，先突破他心理防线：“你先别着急，如果你记性不好，我们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说完，向徒弟示意了一下。

苏凯风会意，立即把他谋杀妻子的策划实施过程帮他大致回忆了一遍：妻子对他不忠外面有了男人，孙长征进行跟踪发现奸情，于是将奸夫用过的红酒杯拿回家中，然后设计将妻子杀害并嫁祸给于他。

孙长征听完后，诡异一笑：“精彩，实在是精彩，我说警察同志，您这才华，干警察实在是屈才了，应该去写小说才对。杀人可是大罪，法律是讲证据的，不能随便乱说，既然你们非要说我妻子是我杀的，请问我是怎么杀死妻子的？请拿出证据来，你们即使不给我一个交待，让我死的明白，改日上了法庭，也要说服法官吧？”

经验老道的老葛也被孙长征问住了，虽然孙长征有杀人动机，而且有证据证明他想造成武大刚情杀的假相，但是李美佳的死因至今不明，的确没有直接证据。

苏凯风一时气急：“你别嚣张，怎么杀的人，得问问你自己！”

孙长征又是诡异一笑，像是在挑衅地说：“人就是我杀的，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第一次突审，宣告失败。